听闻韩遂这话,韩成急忙摇摇头,笑话,如果他承认,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死罪,自己怎么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被阎行弄死呢,随即急忙摇摇头。
靠着韩成最近的韩遂脸色变了变,似乎特别痛恨这个无用的儿子,随即轻声地问道:“就不要包庇你的副将了!”
闻此,韩成的脑袋有如开窍一般,一下子明白过来,父亲韩遂这是给自己找替罪羊,随即抬头凝视着韩遂,急忙点头回应道:“事到如今,孩儿也不隐瞒了,确实我的副将下令鸣锣,我得知的时候,阎将军的部曲已经扯下来了,孩儿本想告知父亲,可是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那韩成副将急忙跪倒近前,连忙摇头,回应道:“将军,不……”
话未出口,韩成已经回身抽剑砍倒那副将,带着被鲜血喷溅的脸庞,心神稍安的回应道:“父亲,孩儿已经替诸位同僚报仇雪恨!”
他父子二人这般举动,看的身旁的众将彼此目目相觑,虽然心知如何,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。
而阎行已经暴怒而起,往日积压在他身上的委屈似乎都在他握紧的拳头里,一下子释放。
似乎瞧见了阎行的举动,韩遂并未转身,对着韩成,抽出马鞭,对着韩成的背部便鞭笞了两下。
“啪!啪!”
两声鞭响过后,韩成惨叫两声,极其委屈的瞧着韩遂,这份当着众将被打的羞辱,他高高在上的韩成何时曾忍受过,随即脸色铁青,回应着,问道:“父亲,为何打我?”
“混账!”韩遂再度上前对着韩成就是两个耳光,扇的紫青后,才扭回身看着众将,回应道:“那两鞭是你包庇下属的处罚。这两巴掌是让你知道,纵容之责!”
本是有些群起愤怒的众将又纷纷压回火气,毕竟韩成这四下子挨的不轻。而韩成又是韩遂的独子,难道还真要让韩成身死,才能了事?如果这样,恐怕以后韩遂也少不了要找自己的麻烦。
未理会脸上如火烧一般的韩成,韩遂踱步到阎行的近前,问道:“彦明,我教子无方,有愧!”
“呵。”
阎行高高举了举拳头,然后啥话都不说扭着头。
韩遂亦是安慰道:“既然韩成耽误众将攻山,事先的帅令就作废了。这攻下秃山的重任还是要由彦明来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