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原本谈的好好的,转瞬间,文聘就压低声音,而且貌似眼神流离中有些许心事,谨慎地问道:“魏大哥,你没发现最近襄阳城怪怪的?”
“呃。”魏延一怔,随即释然的笑笑道:“岂止是整个襄阳城怪怪的,就怕整个荆楚大地都要变啊!”
“白马都尉?”
见魏延同感,文聘身子猛地绷直,激动的握住身旁魏延的手,有些兴奋的问道。
“你激动什么?”魏延给了文聘一个眼神,随即环绕着看了看身旁有没有人在观察自己二人。见并无异常,才压低声音,凑到文聘近前低声道:“贤弟说话要小心。”
文聘听此话并没有收敛,反倒是放开的一笑道:“兄长,这襄阳城内谁不知道当今白马都尉要兵取荆州,虽然我文家算是士人出身,但与他们洛阳蔡氏、蒯氏这样的儒家士人不同,总归起来,你我其实都一样,都只是一个武人,所幸,白马都尉也是武人!”转了转身子,把魏延的目光让开,对着身后不远处吃饭喝酒的人。
魏延嘴角无奈的笑笑,道:“也是,如今这消息已经不再是秘密。”
见魏延释怀,文聘在凑到近前,低声道:“兄长,你说说,白马都尉会不会率军回荆襄?”
“嘘。”魏延竖起中指,凑到文聘近前,低声道:“慎言。”
“唉!有什么好怕的,要是当今白马都尉来,我就率全军归降,就不用看那些士族人的眼色。”
文聘这么激动,也是因为自从皇甫岑走后,武夫们在荆州的地位是越来越低,而酒囊饭蛋之辈比比皆是,只是因为他们是大户人家,屡被提拔,就是现在两人的地位都有渐渐被取代的危机,这口闷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生憋出来的。
闻此,就是一向谨慎的魏延都忍不住的叹息一声,这武将在荆州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。
“魏大哥,我看最近蔡瑁的行踪有些不太对劲呀!”
文聘虽然性情粗鲁,但是谈及要事一点都不敢马虎,凑到近前,小声的附在魏延的耳边说道。
“呃?”
魏延一怔,听文聘这么一提醒,倒还真觉得蔡瑁好些时日没有过来军营了,就是张允也很少露面。蛮倒是他那两个酒囊饭蛋的弟弟,蔡中和蔡和经常露面。
“魏大哥,你说会不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