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也是活该,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当然,一个沈云帆没掀起多大的风浪。百官偶然提起他,也不过是当个乐子聊一聊。
至于第二天的沈云帆,当天上午就去了国子监报道,领了自己主簿的职位。
跟代行丞相之职比起来,这俩可是一个天一个地。
而且冤家路窄的是,今天帮沈云帆办手续的,正是前几天才见过一面的杨主簿。
“哟,沈世子可是朝廷大官,皇上面前的红人啊,怎么沦落到来国子监当主簿了?”杨主簿阴阳怪气地问道。
其实昨夜他就收到沈云帆被贬来的消息,现在只是故意刺激沈云帆罢了。
见着沈云帆不理他,他心中阴沉道:“被贬职还如此嚣张,看我不好好整你!”
于是乎,他拿了个国子监的身份木牌给沈云帆,又笑道:“沈主簿初来乍到,需要熟悉熟悉事务,我看你就先去打扫七天茅房吧。”
“这是杂役该干的事情,我的职位是主簿。”沈云帆淡淡道。
“此言差矣,在我们国子监,每个职位都很重要,那些体力活简单,最适合你这个新人!”杨主簿满脸的讥讽。
“你可别辜负我一番好意啊,我提醒你一句,在国子监内,每个月记奖罚、发俸禄的人可都是我,还请沈世子好好表现。”
这番话,赤裸裸地就是威胁。
沈云帆摇摇头道:“看来李老改革还不够彻底,留了你这么个货色。你可知道,你这样做是徇私枉法?”
“沈云帆,你还当你是宫里的大官呢?猪鼻子插葱,装什么象?”看到沈云帆一本正经的样子,杨主簿顿时怒了。
俗话说的好,虎落平阳被犬欺。
他杨主簿,怎么着也比犬强一点。这个沈云帆,凭什么在他面前这么装?
“我去找李老。”沈云帆摊摊手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