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离是流落在北域的汉人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”
“你可亲自查过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孝忠,想当年陛下江山初定,边关霍乱四起,你与我这几年纵横沙场,也应知道沙场的将士如同流水,多少人去了便不复返,莫要为了一士卒失了分寸。”
“靖王,当年我们沙场驰骋,有多少将士舍身犯险,一面英勇杀敌一面护我们周全,一场征战,又有几人能归来,萧离只是其中一个,我——绝不会让别人伤害他!”
靖王见孝忠说得如此决绝,便没在说什么,只盼事情不要恶化。
夜。
汉皇接见两位老臣,一位自然是大司徒另一位也是他的门生。
那老臣道:“万岁,金湚几年征战虽战功赫赫,但此人不可轻视,以老臣这几年对他的观察,他麾下几人都是他近几年网罗的江湖人士,与他生死与共,忠心不二。且说战场上那七十二辆武冲大扶胥,各种战机都是他那军事一人监工制造,对敌时变化的种种大阵也都是他的军事一人策划,而老臣多次招军师来我朝某国事都被拒绝了,若金湚有反心,他与他麾下几人恐怕——势必对我九域造成威胁。”
武帝听了却不以为然道:“区区几人能有多大能力,危言耸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