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我看看哈!”吴治永推了推橙黄色太阳眼镜,突然朝带路的负责人说道。
方华兴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这个矮个猥琐男朝羁押在空地角落犯罪嫌疑人喊道:“老汉,你们…有被光踢过吗?”
语调咬字有些怪,说出的话也没头没尾,但下一刻方华兴瞳孔猛地一缩,就见异常科的人瞬间化作残影,紧接着沉闷的打击声就穿了过来。
“嘶嘶嗷嗷嗷!”
“啊啊啊!”
“呃呃呃!”
七八个原本蹲坐在石墩上,看模样四五十岁的男人,相继爆发出凄凉的惨嚎,捂着裤裆滚到地面,粗糙晒黑的皮肤瞬间涨的通红通红,身边的武警甚至没反应过来。
“生儿子没的玩意儿。”吴治永吊儿郎当站在旁边,朝来回滚动的嫌犯吐了口水,然后又开口道:“回去我自己写报告!”
“你…”一个武警上前两步,正要质问却被同事拉住。
明显高出半个头的武警一脸严肃,拉住同事后,冷眼看着惨嚎不止的五个嫌犯,不顾弓成虾米,只抽冷气的嚎叫,粗暴的拉起这些人道:“叫够了没有,蹲好别动。”
吴治永体内沸腾的灵气渐渐平息,几倍速抖动的眼球恢复,隐藏在橙黄色太阳镜下的死鱼眼吊转,对着高大武警咧嘴一笑,也没再说些什么,转身跟上方华兴和另外两个异常科的人。
………
“你就是报案的人?”张志峰对着眼前精神萎靡的老头问话。
黄色警戒线绕着一栋占地三四百坪的土屋院子,隔出一块禁止区域,在旁边征用的院子里,崔师傅抱着自己的家当,恍恍惚惚的,听见问话回过神来:“对对对,是我。”
张志峰拿着笔录,一对剑眉蹙起,接着又翻起其他受害人的问询档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