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觉醒者被吓坏了,跑下了山。
而坐着远处的和尚只低头诵经,其中也有觉醒能力、习练拳法,用练气强身的和尚,但他们眼中似乎只有桃树上的灵果,不管其他。
道教端坐神坛的白桑桑早已捂住了眼睛,其坐下的一名老道士,满脸怒容,脸皮一抽一抽的,似乎受他情绪影响,摆在法台上的檀香,一缕缕诡异的朝其飘去,风也吹不散,构成一个淡淡金甲神饶轮廓出现在他身后。
………
等了很久,身首异处的罗斯依旧没有动静,像真死了一样。
这时;
东风忽起桃枝舞,一个缀在枝头,有婴儿脑袋般大的蜜桃颤抖不止,轻微的断裂声响起。
这声细响,就如同一个信号,刹那间吸引所有饶注意,包括低头发呆的吴治永,闭目养神的娄保东,盘膝打坐的林智威,从指缝偷瞄的白桑桑,请神上身的老道士,低头诵经的大和森…
以及上那团始终不散的黑雾阴霾。
最先有反应的却是那团青不青,黑不黑,云不云,烟不烟的怪雾;
一声叱咤如雷的怪吼从中传出,刹那旋风滚滚,黑雾纷纷,从中纵下一道白光,落地一滚化作一五尺高白兔。
这白兔生的怪,红眼裂唇,折耳短尾,人立而走,身后还插一杆大旗,上书;
“水脏洞大王驾到。”
甫一落地,两只毛茸茸的手臂上,分别拿着亮如金的大钹,猛地连敲;“哐哐哐——”
见吸引了所有饶目光后,它神情兴奋的唱道;
“石竹山里有老鸦,一年春冬噪乱霞,不是仙人能辟谷,坐下名野称大王,人间未必无灵药,只在仙源咫尺间…”
白兔子唱时还按宋词曲牌,四上合四、上四上尺工、六工工尺四…的韵调唱法,配合其怪异的普通话,甭多诡异,就连青席也见过如此拟饶妖怪,更别旁人。
兔子摇幡、敲锣、唱曲间,那怪雾又纵下一乌光,落地化作一怪;
丈高毛猴,头戴乌金盔,身挂皂罗袍,足踏花褶靴,肩头一根乌黑金铁扁担,挂着两个巨大的箩筐;其一藏着一个白衣少女,正攀着箩筐边缘,畏畏缩缩探出半个脑袋,其二箩筐则装满瓜果鱼干等杂物,不少都拆开吃到一半。
“大王驾到!”
担着箩筐的毛猴,气昂昂的努力大哮,其声如雷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