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,你打不过白素。”宫涅连忙大力拉扯我的手臂,让我停滞不前。
“宫涅,你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,赵南子让你杀我你便杀,不杀就放我走,虚情假意的说是救我,却又变相来囚禁我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我甩开他的手时,牵扯到了背后的伤,一阵撕裂的疼痛告诉我,可能伤口又裂开了。
“那昭明君起先故意协助叔怀毒害你,并且将你玩弄于鼓掌之间,你就不恶心了?”宫涅两眼通红地将我拽进了他的怀里,而后死死地扣住我的双臂。
“我爱他,所以就算被他利用我也心甘情愿。”我抬起手用力地抵挡着他胸膛的侵蚀,因为愤怒而浑身上下都在战栗着。
宫涅的双瞳紧缩,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,我抬起腿整想踢他的时候,却被他用力地甩到了土炕上的被褥之中。
背后的伤口受到了重击,致使我整个人头皮发紧。完全顾不得反抗。
宫涅随即如同疯魔了一般。开始撕扯着我的衣服。
“你爱他,你爱他,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爱他,我现在就要玷污你,来为了你爱他,为了你的贞洁,自杀吧,自杀啊。”我前所未见他这般歇斯底里,仿佛是要把我的血肉生吞了一样。
我无力反抗,等到上身近乎赤膊的时候,密密麻麻的啃噬便由脖颈一路向下游走。我望着头顶的房梁,灵魂暂时抽离了身体,仿佛是沉入了最深的海底,无论怎样挣扎也没法逃脱。
我的嘴巴被他的长舌撬开,带着侵占的湿滑长驱直入,他的吸吮十分诱惑人心,但我却感到阵阵的反胃。
我想,我对小白应当是中毒至深。否则凭宫涅所拥有如同刀刻般的完美身形,可是以往我春殿图册里面最爱受姑娘所喜爱的一类。
我不断地自我安慰,想着他模样俊朗,若是能有一夜良宵,也算不上是我吃了亏。
可我的身体逐渐地在抵触着除了小白之外,所有人的触碰,不管那人比小白好了多少倍,我心依然觉着膈应。
他的大手揉捏着我的柔软之处,蛮横的霸道几乎要将我胸前的柔软给撕碎了。
“宫涅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他的湿软的舌尖滑向我耳垂的时候,我轻声问道。
他抬起头看着我,一双眸子布满血色,他歪着嘴角笑了笑,一脸邪魅,而后又再次紧靠我,耳鬓厮磨地说道:“我才不会如你一般没有尊严,卑贱如同个官奴一般,我不要喜欢你,但是,我只得到你就行了。”
我有时候在想,暗影阁是不是一个十分黑暗而且又压抑的地方,我总觉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,有一种是被逼无奈,而另一种就是天生嗜血,比如白素,比如宫涅。
我任由他在我身上驰骋,不做任何反应,就在宫涅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,我的胸口突然开始毫无预兆地疼了起来,就好似以前噬心蛊在体内发作了一般,我弓着身子,嘴里发出凄惨的喊叫。
宫涅自然是吓得停住了手,见我一脸惨白,背后的伤口又裂了开,鲜血瞬时涌了半身。
想必我现在这副模样,太过于骇人,将宫涅方才那股淫邪之火淹没了些许,他终于恢复如常,拿来他砸碎了的草药,慢慢地往我后背的伤口上涂着药。
他见我浑身上下在不住地发抖,敷完药后,便将之前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裳,又一件一件地重新套回在我的身上。
我知道这疼痛并不是来的毫无预兆,因为有续命蝶和金蚕噬心蛊的子母蛊分放的原因,这使得我和小白冥冥中会有一股绳索将我们的感官联系起来。我想这痛一定是白素正在给小白施加的,虽然我不知道白素用了什么方法去折磨小白,但是这痛告诉我,小白一定不会好受。
不在敌人面前示弱,是我一向的作风,尤其这人还是总喜欢找我麻烦的宫涅。我趴在床上,牙齿紧咬着被子一角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叫喊声,一双眼睛充满了愤怒地瞪着他,让他不敢向前,只能坐在土炕对面的竹凳上,满眼愧疚地看着我。
“老朽我只是得空去挖了些竹笋,才走了一会儿,却没想到寒舍还能有贵人看上。”在我胸口疼的让宫涅手足无措的时候,门外一个穿着白色衣袍,鹤发童颜的老人背着一个竹筐走进了屋子里。
老人仙风道骨,走路身轻盈无比,若不是如此,宫涅也不会完全察觉不到老人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