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子柒一边儿吐槽,一边儿看热闹。
“乔子柒”又痴情地说了几句,苏御丞眼底结了冰:“怎么罚都可以?”
“乔子柒”眼底大喜过望,赶忙点头。
认错态度何止诚恳?简直舔狗了。
乔子柒在一旁啧啧称赞。
苏御丞突然堪称温柔地揉了揉“乔子柒”的发顶,慢条斯理地站起身,还帮她整理了一下额角的碎发:
“挑断她手筋脚筋,卸了所有指甲,嘴用线缝起来,洗干净今晚送到朕寝宫。”
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着最狠毒的话。
正享受着爱人抚摸的冒牌货突然傻眼了。
强撑着僵硬的笑脸:“御丞……你在吓唬我呢……你,那么爱我,怎么舍得呢?”
苏御丞极尽温柔:“是朕以往太妻奴了,让子柒都忘了朕还是个皇帝了。”
但那种温柔,让人感觉像墓地里伸出来的勾人性命的骷髅手。
阴森冰冷,扭曲病态。
乔子柒自己都感觉整个人从头凉到尾。
“哗”的一盆冷水,闷头浇下来。
木讷地跪在原地,跪了一会儿,趁着“乔子柒”在哭爹喊娘地求救时,悄无声息地从一侧溜了出去。
麻麻,死变态!
二话没说,第一件事儿就是洗澡。
把身上的香味儿都洗的一丝不剩,然后在身上扑好几层香粉。
确认把身上的体香盖得严严实实。
然后又用麻布把自己的腰绕得老粗老粗,裹胸布把胸前两团勒成飞机场。
换好太监服,站在镜子面前,看着里面的自己。
小小的眼睛,一副唯唯诺诺的怂鸡模样,满意地点头。
乔子柒第二天就顶着这身装备,心惊胆战地去伺候皇上了。
苏御丞无心批改奏折,昨晚都那么折磨“乔子柒”了,心情却似乎更糟了。
一向保持整齐干净的案桌,有些乱七八糟。
再闻到乔子柒一身刺鼻的香粉味儿,差点儿没一脚给她踹出去。
大概是出于昨天“误会”她的原因,到底那一脚还是没踹下来。
脾气格外暴躁地让她滚去把身上的味儿洗干净。
乔子柒长记性了,这回只扑了一层香粉。
当再回来的时候,他案桌已经收拾整齐了。
乔子柒小心翼翼靠近他站在一旁候着,苏御丞嗅到香粉味眉头浅浅地皱着。
不知道是昨天的“亲密接触”刺激到了他那根儿弦。
堂堂皇帝,突然对她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太监起了兴趣。
一边背着一只手执笔作画,一边淡淡地出声:
“可会厨艺?”
乔子柒在书房里左顾右盼,发现整个书房里只有她自己,才确认他是跟她说的话。
当即警铃大作!
唯唯诺诺地攥着袖子:“奴才手拙,人也笨……只会劈柴洗菜,五谷不分。”
苏御丞动作连换都没换,不知道出于什么直觉,笃定了她在说谎。
懒得听她废话,语气平淡地下了命令:
“御膳房不养废人,朕今日的午膳你去准备。”
“……啊?”
“一道菜朕不满意,十大板。”
乔子柒快哭了,直接给他跪地上:“皇上,奴才真不”
苏御丞一个幽幽的眼神飘过来:“还是你想现在就挨板子?”
嘤嘤嘤……
你,你你还是个人么?
人家就是一个小太监,你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