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被虐待、被欺凌得很痛苦,也不是你去虐待、欺凌别人的理由。
做了错的事,不是你道个歉之后,想叫停就叫停的。
你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,再由被你伤害的人决定,你是否值得被原谅。
婚礼的习俗,结婚前一天夜里,为了吉利,新娘跟新郎是不能见面的,必须分居两地。
离开前,苏佑寻墨眸微垂着,绅士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,大拇指指腹一下下抚着他刚刚吻过的地方:
“明天,你将会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,我的大小姐。”
盛大而浪漫的婚礼,如约而至。
那是一个多么晴朗的清晨,苏佑寻到十岁了都记得当时的阳光多么明朗而和煦,微风吹过脸上每一寸皮肤带起的清凉。
成群结队的白色和平鸽绕着教堂的屋顶飞行,无数浪漫的粉色白色的气球缓缓升空。
年迈的神父白发苍苍,手指托着厚重的镜片站在教堂的台上,手捧圣经,向主宣告,从今往后,他们将一起走人生之路。
来座的宾客一直满满当当,有的是这儿的常驻居民,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,满面笑容地见证这场婚礼,有的还是五六岁的孩童。新郎新娘两个人没有父母,没有伴郎,没有伴娘,没有繁复的开场白,没有祝酒词烘托的欢乐,但所有来此的人都赞美着两人的结合。
那天的顾允禾有多美?苏佑寻竭尽一生都无法找到一个足够完美的词去描绘。
他只无法忘记那双眼睛。
那双褐色的如世间最清澈的宝石般的眼眸,灼灼地望着他,注视着,深情且忠诚,他在里面看到了她吝啬于对他说出口挚爱。
她在用那双纯净的眸子告诉他,她这一辈子,只属于他。
神父:“新郎,你愿意接纳新娘为妻子,无论她将来是富有或贫穷、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,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?”
苏佑寻眉眼荡漾开笑意:“是的,我愿意。”
顾允禾眼眶红了,滚烫的热泪从眼眶顺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,呜咽的哭声止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来。
她的耳边响起枪械上膛整齐划一的声音,有国内的警察,也有意大利的警察,他们将枪口对准台上中央的新郎。
不知从哪儿出来的,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察瞬间将教堂包围得密不透风,数量多到无法计量。
“ansup!”
“举起手来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