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兄,许久未见了,快请进。”
“原来骆兄还记得我这个弟弟啊。”明非应和道,先前的怒火全部收敛了起来。
林杨紧随着明非,三人朝尚文馆内走去。
“花兄今日来此可是有何事情?”骆宾王好奇的问道。
他见明非如此气势汹汹而来,必定是有什么事情的。
“我想见张大人。”
“你见张大人做甚?”
“一言两语可说不清楚。”明非苦笑道,“待见到张大人后我一同和你们说。”
骆宾王会意,不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:“花兄有所不知,张大人每日太阳落山时才会到这尚文馆来一趟,现在时辰尚早啊。”
“那我便在此处等张大人。”
“只好如此,花兄请跟我来。”
说罢,明非便跟着他来到一偏殿。
偏殿之内坐下,下人端上了茶水,眼下离黄昏还有两个时辰,便只好和骆宾王唠唠嗑。
“我这几日正研读花兄写的那两首诗,每次读时都会有新的感悟,花兄之才为兄实在是佩服。”
“不敢当不敢当,骆兄谦虚了。”
“不知花兄师承何人?”
师承何人?从幼儿园到大学,老师可多了,说的哪一个?
不过他可不能这么回答,随意扯了一番:“我的学问都是父亲授的。”
“想必伯父也是名家大儒吧?”
“我父亲十分淡泊,无视名利,也无名罢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花兄也是如此淡薄名利。”
……
与骆宾王闲扯了近两个时辰,茶水都换了好几壶,从诗聊到词,从尧舜聊到前隋,无一不谈。
虽说都是闲话,但也不是没有收获,二人关系变得更加熟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