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线跳转为现实世界。
一辆出租车行驶在繁华的都市中,靠着后排的人笼罩在阴影之下,打开的车窗刮着刺骨的冷风但那人并不理会。
“小哥,你这是sy吧。”司机大叔试着打破沉默的气氛。
听到他的话后排的人瞬间没了声,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:“嗯。”你以为他故作高冷,并不是,如果你仔细看他的手已经因为过度的尴尬紧张缩成了团。
“哈哈,你们年轻人就爱玩,我看你这个扮演的应该是个囚犯吧。”司机大叔通过后视镜看着他全身皆为白色。在拉他上车的时候若不是他还有呼吸,司机大叔可能早就已经调头跑了。
大叔说完后面又没了声响,就在大叔以为聊天结束的时候传来了微弱的声音:“是,是的。”其实不是,在他一身白衫的旁边还放着一袭红袍,只不过太过亮眼若是穿上他可能会在大街上当场社死。
“到地方了,13,你是……”出租车停下司机开始讲着这一天他重复了最多的话术。
“转给你了。”这次的对话是后排的少年回答最快的一回,也是打开车门下车就溜的最快的一回,快的支付信息还没到司机以为这小子要逃票。
下车猛冲了几个大步就顶着膝盖开始大喘气,目送司机下车又骂骂咧咧的上车后,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卡片,这是sy的地址和邀请函,而他身上所穿的衣物也都是随着邀请函一同带到了他的家门口。
他叫张枫,平平无奇的名字,可他的身世并不平常,因为——他的父母在他成年之时就不知所踪,又为什么说不平常呢?小说剧情中不都是这样吗?父母“祭天”法力无边,所以他也有了自己的志向。凭借着自己“不平凡”的身世,去闯一闯纵横四海的文坛。
有着一腔热血的他,在无数个日夜的煎熬与辗转反侧之中,终于!成为了新手村的长老,专为小白写手解答疑问,因此在水群之中的威望也越来越高,如此而来也就荒废了写文。
他现在25岁了也没个女朋友,总的来说就是没钱、没才、没貌、没胆,而且还没死。抱着一个医学文凭却弃医从文,认着死理的追着不切实际的梦想。
而他这次能壮着个胆子来赴会,也是因为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,他想从这场古风s中能够得到一点启发。他现在除了这本扑gai的书已经一无所有,所以他只能奋不顾身。
站在原地习惯性的戴上耳机,屏蔽一切外部噪音之后走到了一个巷子点上了一根香烟,以此来安慰自己紧张的情绪。
“你好。”香烟过半,走来了一位男子与他打招呼,从不相信任何人的戒备心让他又紧张了起来,手中香烟的烟灰也如雪一般掉落在地。
“我是这场晚会的创办人,我叫林三,看您的着装也是晚会中的一员吧。”林三和蔼可亲的笑着,这也让张枫的紧张下降了不少。
“你,你好,对的,我有邀请函。”张枫有些慌乱的从口袋中拿出有些皱的邀请函在手中晃了晃,又觉得尴尬还是踹回了口袋中。
“来者皆是客,张枫先生介不介意也给在下,不,也给我来一支?”林三在心中说:在那边待习惯了这称谓怎么还是改不过来?
“这,塔尖,不是特别好……”张枫说着林三却早已拿走了那支烟。
“还不错,我以前也经常抽,那边晚会快开始了,张先生还是先进去换一下服装吧,等我抽完这支烟我再来招待你们。”林三毫不嫌弃的靠着墙抽着,而张枫也才发觉烟已烫手慌乱丢掉,道了个别就向着巷子外的一栋楼里面匆匆走进,而楼上提名:庄周梦。
林三眯着眼看着张枫有些慌乱的背影,“新人吗?看来今天晚会有点意思了。月儿,去告诉那些人别说漏嘴,前路漫漫还需他自行探索。”
“哼,又抽烟。”月牙儿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瘪着嘴赌气。
“这不是性情了嘛,最后一支,最后一支,月儿快去吧,那些家伙可不省心。”林三做了个拜佛的手势求着,月牙儿听后才满意的点点头进去了。
楼中颇有几分富丽堂皇的意思,处处透露着古典却又不失高雅,让人一看便觉得这栋楼的价值不菲。
因为不善与人交谈而他又并不知更衣室在何处,只能自行摸索,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他找着了,进了一个单间换上了那身红袍对着镜子看了看,虽然五官不怎么样但红袍却将整张脸撑了起来,看上去也算是有几分姿色。
“请大家到前厅集合,准备开始晚会。”一道广播似的声音响起,可张枫一路走来并未看见,可能是藏了起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