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晓牛哑口无言，蓝昊说道：“今晚上饭就不要吃了，晚上少吃点对身体好。”

葛晓牛沉默了，坐到了一边，蓝昊开始问起甄春杰是受谁的指使来给他引入梦魇，到底是通过什么媒介成功的。

气氛缓和了很多，甄春杰也没有那么紧张了，对于通过什么作为媒介引入的梦魇，甄春杰一点都没有隐瞒。

有人通过关系找到他，并给了他三十万，拿出一件衣服让他对衣服的主人施展梦魇术，他穷的连汤都喝不上了，三十万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，立马就答应了。

不过蓝昊也是给他折腾够呛，梦魇术每一次破除都会给他造成一点伤害，导致修为的下降。

说说还哭起来了，他本想着自己有钱了可以随便花，但是他的自由都受到了限制，那些人根本就不让他出门，否则就让他消失。

梦魇术是从师父那传承来的，对抗上差了很多，敢怒不敢言，蓝昊赶紧安慰：“别哭了，以后就在我这吧，他们不是给你三十万嘛，我给你一个长期的合同，一年五十万，管饭啊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甄春杰有些不敢相信，毕竟刚刚还把自己打成了猪头，生怕自己被骗，然后被干掉。

“你如果不相信的话，我可以现在就往你的账户之中打入一百万，你看行吗？”蓝昊对甄春杰说道。

“行，太行了，以后我就跟着你了。”甄春杰非常激动。

蓝昊也觉得这钱花的太值了，随即说道：“只要有媒介你就能施展梦魇术吗？”

“那当然，八品以下谁都逃不过，只是有些人可以解除，比如你就是个狠人，对我伤害虽然不大，但也够难受的。”甄春杰强调了一下弊端。

“可以产生群体效应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，我说蓝总你要做什么呀？”甄春杰有一种不祥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