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来,王都没有听说容昭那方面有什么问题,之前即便对方身边始终没人,也没往上面想过。
但是现在么一看,洁癖看不上眼的理由在祝子翎身上都站不住脚,那好像……也就剩么一个理由了?
王禁不住皱眉,心想容昭因为疯病的缘故,确实很久都不让宫里的太医把脉了,但隔一段时间也总会让钟老神医看看。
也没听钟老说他除了那点子疯病还有其他的问题啊。
难道是容昭叮嘱钟老刻意瞒了?
倒也不是没可能……
毕竟种毛病对于男人来说肯定难以启齿,不会想让别人知道。
但……但要是真有毛病,也不能讳疾忌医,赶紧想办法治才是道啊!
王当即忍不住冒出了找其他大夫容昭看看的念头。不过很快又意识到,要是容昭真有什么问题,消息就跟疯病的消息一样绝不能传出去。
样的话,肯定也不能贸然去找大夫来看。
为免弄巧成拙影响容昭的大事,王然不敢擅行动。忖度着就算己开口问,看容昭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如实坦白的,王决定还是再等一等,见钟老神医的时候再旁敲侧击探一好了。
他心里叹气,面上却不敢多说,怕刺激到容昭,退去祝子翎另外点早膳了。
既然没发生什么,就不用弄清淡的了,祝子翎其实更喜欢味道重一些的菜。
眼看着祝子翎吃得香甜满足,王一边唏嘘一边又有些庆幸。
幸好王妃看来是真单纯,估计不懂床笫之事。王爷都不算跟人圆房,祝子翎还能每天乐呵呵的。
要不是样,恐怕免不了要跟王爷闹别扭。
祝子翎可不知道王想得么多,他吃了早膳,发现容昭又去洗了次澡,完没想到是己昨晚往人身上蹭了一堆口水,只觉得人着实洁癖。
幸好容昭是在古代当王爷,未来还是皇帝。不然要是去了末世,恐怕得难受死了。
不过话说来,容昭不是之前一直在西北仗吗,在战场上难道也么讲究?
祝子翎不由有些好奇。
只是等容昭洗完澡出来,他看着对方的俊脸一阵晃神,顿时就把个问题抛到了脑后。
春猎剩来的几天,其实算是皇帝达官贵人们用来放松玩乐的。再没有头一天那么强的竞争意味,可以随意猎跑跑马,反围场里危险的野兽也都清理过了。
只是因为昨天出的事,一天众人的气氛也不怎么放松,许多人的心思还在誉王那件案子上。
而誉王本人则是干脆没有露面,也不知道是为了处理后续事务,还是不想当面听到其他人的议论嘲笑。
相比之,晋王就显得春风得意,看到神色冷淡的容昭,都兴兴地了招呼。
“四弟昨晚休息得还好?今日二弟不在,咱们兄弟俩可以公平比比了。”晋王看似是要跟容昭比试,实际却是为了趁机再度在众人面前讽刺誉王作弊,表示有他在就不公平。
当然晋王也知道比猎他肯定是比不过容昭的,因此接着笑道:“今日还有许多人想抓猎,咱们也不好太力气,就随便比比,也别伤了气,如何?”
晋王提前己找好了台阶,态度也友善,不过容昭不为所动,冷淡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大皇兄还是找其他人吧。”
“就算对你来说种注定要输的比试也很有意思,但本王对种毫挑战的事情不兴趣。”
晋王:“……”
本来言笑奕奕的晋王闻言一子僵住了神色,气了个脸色涨红。
容昭的话实在是傲得丁点都不人面子,但偏偏说的又是实话,以至于他想反驳也没什么办法。么一来就更加憋气了。
不行,他果然还是跟老四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相处不来!
三番两次地试图跟容昭示好结果碰了钉子,晋王作为习惯了受人吹捧的皇长子,然也不愿意再做小伏低,当即冷哼了一声。
“那本王就祝四弟能多遇到几件足够有挑战的事了。”晋王不满地扔句话,也不愿再跟他多说,率先骑马去狩猎了。
容昭淡淡地用内力把对方故意扬起的尘土震了去,看祝子翎,问道:“王妃要跟本王去猎,还是去那边聚会?”
“或者想帐篷休息?”
“聚会……有吃的么?”祝子翎说着往那边看了看,没发现有什么食,倒是看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人影。
“嗯?”
那不是温辞吗?原来他来春猎了?
容昭特意把人先带出来再问问题就是因为个。
虽然他也没再联系霍玄照确定温辞在不在,但八成的把握还是有的。
春猎样的活动,祝子翎一个人在帐篷里呆着还是冷清了些,恐怕还要人说闲话。而且他昨天还刻意问起过温辞,比起己呆着,应该会更愿意跟对方聊聊天。
祝子翎其实倒是所谓己呆着,不过既然看到了温辞,那他还有点想问问上跟对方传授验之后实际效果如何,去人群聚会的地方也妨。
再说既然是聚会,怎么都该有些吃的,不能让人光干坐着说话吧?
果然,祝子翎问完,容昭就淡淡应道:“有点心瓜果。还想吃什么就叫王送。”
“要是碰到怀疑有毒的,饿也不许吃。”
容昭觉得以祝子翎昨晚做噩梦时那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,遇到有毒的恐怕也要照样吃,不得不多叮嘱了一句。
祝子翎闻言眨眨眼,假装己听进去了:“哦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虽然他觉得应该不会再有誉王样倒霉催干蠢事的家伙了,但要是真的又有样的事,他选择拦着不让其他人吃,己先尽量把那头鹿消灭。
免得浪费。
容昭看着他辜的神色,一时没法确定祝子翎是真的听进去了,还是想着阳奉阴违。
他快速蹙了蹙眉,终究没再多说,领着人往人群那边走过去。
温辞在么多人的聚会上呆得不很在,直到看见了祝子翎往边过来,他才有了几分兴。
不过紧接着温辞就发现祝子翎身边还有个神色冷峻气势凶戾的男人,也一离他越来越近了,顿时又紧张起来。
、就是厉王了吧?果然好吓人!
温辞还是头一见到容昭真人。
原本想着按祝子翎说的,位或许也没有传言那么可怕,然而闻名不如见面的事情没有发生。
哪怕还隔了挺远,心思来敏的温辞都觉得容昭浑身都是扑面而来的煞气,看一眼就觉得阴冷可怖,更别说跟人近距离呆在一起了。
如果说霍玄照的“凶”只是脾气不好那个程度的话,容昭的“凶”就已有了一种惊悚叵测的觉。仿佛一个即刻就会应验在己身上的巨大凶兆一样,稍微注意到就让人担心会有血光之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