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一怔，抬眼望向白珠儿，脸上现出又惊又恐的神情，脱而口而：“陈露，你不是死了吗？”

陈露……

陈露……

有声音在白珠儿脑海里不停的回响。

陈露是谁？陈露是谁？是我吗？我死了吗？死了吗？

头好疼！头好疼！！

白珠儿捧着像要炸裂的脑袋尖叫一声，仰面倒了下去。

扫尘手一挥，衣袖卷起白珠儿，身影一闪便消失了。

老夫人怔怔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，半响回头看着那老嬷嬷：“绿阑，你看清楚了，她是陈露？”

“老夫人，奴婢，奴婢不确定，也许，也许人老了，看花眼了。”老嬷嬷惊犹未定：“再说，大小姐死了几十年了，刚才那位是个年轻的小娘子。”

老太太嗯了声，也是，这小娘子怎么可能是陈露呢，陈露那祸害已经死了几十年了。

白珠儿仿佛在做梦。

梦里一幕一幕飞快地掠过。

一张脸儒雅的脸反复反复地出现在她脑海。

她在梦中皱起眉头，这张脸好熟悉，是谁？是谁？到底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