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此时还真就上钩，整个人也冷静下来。上下打量凡笙一眼，婆娑着胡茬子问道：“你是哪里来的女娃娃？出现在清虚谷意欲何为啊？”

冷莫离眼睛猛地一跳，立刻打断道：“师傅，此女心术不正，既要拜师学艺，就不应该投机取巧，竟然还用什么话本子当做挡箭牌，实在太过儿戏！”

出乎意料，所谓狗腿技能，绝对就是针对对象脑回路设计的专属技能。完美契合了疯狂沉迷人间话本故事的清虚上人。巧妙将自己的遭遇改编得更加戏剧化，并且融入相应故事情节中，还给每个人都安排了合适的身份。

老头子听完故事自然大呼过瘾，想到身边会多这么个聪明伶俐的小家伙，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，这徒弟他收了！神情还颇为满意！

眼睁睁看凡笙按照规矩，三拜九叩，顺利请师傅饮下了弟子茶。什么刁难，测试压根全都不存在的，就这么顺顺利利，凡笙就成了清虚谷年龄最小，最受宠的小师妹了。

黑木令上顿时如烟似雾般的出现了一行字，大概就是什么年月日加入了哪个门派的记录。

凡笙饶有兴趣的拿着黑木令研究，完全忽视了旁边冷莫离杀人般的眼神。

“为师就是清虚上人，人称仙山不醒翁！那边最漂亮的房子就是我和你师娘住的，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全给记住了，你们师娘脾气不好，不喜欢你们吵吵闹闹，更不许去屋里打扰她修炼，懂了吗？这是清虚谷最重要的戒条，谁要是冒犯了师娘，哼！老夫的棒槌就要让他好看！”

“至于这个带你进来的，认识了吧？这就是你冷心冷肺的大师兄，冷莫离！”

“哦，还有一点，清虚谷里有为师的魔宠，高大威猛的梦魇魔兽，千万不要惹恼了它，否则为师也救不了你，记住了吗？”

凡笙那叫一个点头如捣蒜。很快她就明白为什么清虚谷会在天玄宗排在最末位？为什么明明清虚谷灵元浓度那么高，如此生机盎然的空山幽谷却偏偏没有底子愿意前来？为什么天玄宗的人听到清虚谷全都一副爱答不理，趾高气扬的鬼样子……

原因就一个字！穷！

清虚谷实在太穷了，穷到几乎揭不开锅！凡笙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，还有干净得连耗子都不光顾的厨房，露出的诡异的表情。

“我是想苦笑的，只是这个表情还没有完全学会！”凡笙冲一脸我怕怕的小鸡仔解释道。她的狗腿技能只能针对特别人，那什么完全修复面瘫属性，呵呵，想都别想！

话说她也曾旁敲侧击问过冷心冷肺的大师兄，结果人家就冷冰冰回了一句话：

他的境界已经可以辟谷，师傅跟师娘就更别提，为什么还要折腾吃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