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多问题，压根记不住啊，能不能再说一遍？”他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。

乔糯一点没客气，“我又不是复读机，还能重放一遍？”

顿了顿，便开始驱赶江秋宴，“填完了再来吧。”

江秋宴沉默了一会儿，拿着那张白纸出去了。

走得很干脆。

但同时，手机切了一条短信进来。

是江秋宴发来的。

——明天你进新副本之前，我会带着表格再来和你谈谈的。

即便短信看不出语气，但乔糯还是感觉到他的自信。

江秋宴很自信，明天能和乔糯再谈一次。

乔糯摁灭了手机屏幕。

抬头看向旁边的霍渊深，“他说明天还会来找我。”

“有我在，小朋友还害怕他？”霍渊深问道。

乔糯摇了摇头，“我不怕他，我只是单纯的烦他。”

霍渊深当然也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