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乐进宫还真就陪乔予奏乐解乏来的。
除了他每次都穿着一袭单薄的白衣,乔予还真挑不出他有什么僭越之举。
在新皇登基前,乔予每天就过着同清乐奏乐解乏,或是刺激徐淑瑶解乏的日子。
有乔裕之盯着,孟璟是想见却见不到乔予,再想到乔裕之上回同他说的话,那让位的圣旨被他厌恶的丢了几次。
拿他妻子换来的皇位?
要来何用!
余显颤颤巍巍的捧着那黄灿灿的圣旨,“王爷,这……”
余显半天半天说不出个话来,一旁的暗卫脑袋低的极低,开始汇报乔予一日行程。
但因为乔予在宫里,守卫森严,大部分暗卫通通被打了回来,能探查到的消息少之又少。
“主子……今天……今天王妃又同……那乐师同行。”
那暗卫只恨自己为何活着回来,被皇宫的锦衣卫押着不爽么,非得死里逃生后再面对死亡。
孟璟的脸黑沉的厉害,垂帘阴恻恻的盯着那暗卫脑袋。
他自然知道这一些都是乔裕之故意的,但依旧还是很气。
暗卫身上疯狂冒着冷汗,心一横秉着进忠言的心态道,“主子……不如……不如处理了乔裕之。”
“你在建议本王杀了王妃的父亲?”
暗卫一个颤抖,头死死的触着那冰凉的地板。
孟璟收回冰冷的视线,毫无感情道,“下去领罚。”
暗卫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,衣服被汗湿了一片,重重的磕了个头,犹如死里逃生般出了书房,在获得一缕新鲜空气时,仿佛劫后重生一般重重的呼了口气。
而还在书房里头煎熬的余显,额前的碎发被打湿,举着圣旨的手也开始颤抖,“王爷,这圣旨……”
“一摆设罢了。”孟璟眼底一片厌恶,连一视线都不愿施舍给那明光的东西。
修长的手拿着毛笔,在沾了金箔的宣纸画着,只见画上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人儿,她一双水灵的眸子正欢喜的盯着手上的果脯。
孟璟嘴角上扬,严肃的眉眼柔了下来,“去西街寻那果脯给王妃送去。”
余显默默呼了口气,将那圣旨放进了孟璟不常看箱子里,恭敬的回了声,便出去帮乔予买果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