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千尘点了点头,心中却有几个疑问,九藜为何接近轶十七?有什么意图?司夜为何执着要将轶十七带走?白先生为何将圣器赠予轶十七?安霖佑尸体现在何处?烟絮为何听命于苏禅?二圣亲临为何迟迟没有动手?
所有疑问就像一团没有头绪的乱麻,但却隐约都有关联,厉千尘有种置身迷雾的感觉,这一切事情究竟只是表面看到的这样,还是说,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。
“这些事我来解决,你最近照顾我肯定累坏了吧,先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既然已经醒来,那这些事就不会再让轶十七忧心,厉千尘起身让轶十七躺下,让轶十七经历这些是他的失责,现在他醒了,所有对轶十七图谋不轨之徒,所有阴谋诡计明枪暗箭,他会全部扫清!
轶十七抓着厉千尘的手不肯松开,厉千尘知道轶十七还在害怕,他轻轻拍了拍轶十七的肩膀,微笑着轻柔的说:“别怕,我会一直守护着你。”
他的脸,冷俊中透着一股寒意,似寒冬的冰峰,但在这冰冷的外表下却是足以令霜雪融化的温暖,他的手指上的温度像冰雨夜里的烛火,让惊慌的心得以平静,轶十七微微蹭了蹭,他已经开始舍不得分开,这一刻,就连背影都深刻的印在心里,他的心第一次告诉自己,厉千尘就是他的一切。
……
屋外大雨滂沱,雨落在玻璃上形成水幕,这雨远比气象预告说的大的多。
客厅里,白孝慈正在沙发上怀抱着小黑打盹儿,一旁是慵懒的大黄,君不器站在阳台落地窗前,看着这雨看的出神。
厉千尘下楼的脚步声打破了客厅的宁静。
白孝慈闻声醒来,在看到厉千尘后连忙将小黑放下,起身相迎,“九爷,你醒啦。”
君不器也转身看了过来,眼神复杂,它感受得到,厉千尘醒来后身上修罗的气息更浓郁了,这气息让他很不舒服,他没有说话,与厉千尘擦肩而过。
“他睡着了,我有话问你。”厉千尘出声拦道。
“我跟你无话可说。”君不器并未停顿,直径上楼。
厉千尘侧身看着君不器上楼的背影,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君不器的敌意,那道隐而不发的锋芒剑意仿佛仅隔了一层白纸,随时都会迸发而出。
君不器的杀意很强,这也更加印证了君不器就是圣器的身份,他的修罗意是以鲜血与亡魂铸就,这是正气与邪气之间与生俱来的敌对。
“他是十七的剑奴,除了对十七外,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”白孝慈缓和气氛道。
厉千尘收回目光,忽然注意到沙发上正盯着他的小黑,“你这猫很有灵性。”
厉千尘突然转换话题,白孝慈愣了一下,看了一眼小黑笑着说:“我在外面捡的,天气转凉,我就把他带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