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便只有在平常无事的时候,自己一个人对照着字帖练一练。我这样的字迹,终究是不成形的。”
对顾安笙这样的耐心乔锦月是佩服得紧的,依乔锦月的性子,做这种细致活儿是万万忍受不了的。
她继续观摩着顾安笙的字,“我瞧着这前几片篇,字迹还不太成形,到后面的几张,倒跟这字帖上的字一般无二了。”
“安笙,你真行,竟然在没有旁人的指点下,能把字写到这个地步。换作我,这种细致活儿是万万做不了的。”
顾安笙凝视着乔锦月,“你真觉得你做不了?”
“那可不是嘛!”乔锦月扭过头,看了一眼顾安笙,“也不是一次都没有做过,唯一的一次细致活儿,就是去年你过生日那次。”
“为你缝制的那件银色大褂,那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把一件事做完,可都是为了你啊!”
提起那件大褂,顾安笙自是忘不了的也不可能忘记。
乔锦月缝制了几个日夜做成的那件大褂,那纤细的手指都布满了针眼,当时的那种感动与心疼,顾安笙是一直记得。
顾安笙从背后握住乔锦月的手,连带感动说道:“所以说,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,为了我你硬是改变自己的性子,锦月,安笙何德何能得你如此厚爱!”
“那当然了,为了你我可是什么都能做。”
乔锦月转过身,俏皮的锤了下顾安笙的肩膀,“所以说,遇到我你知足吧,以后要对我好一点,知道了吗?”
顾安笙另一只亦握住了乔锦月锤在他肩上的那只手,:“知道了,我的小公主。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,我不对你好,对谁好啊!”
乔锦月莞尔一笑:“这就对了嘛!”
“诶,安笙?”乔锦月突发奇想,:“你能不能教教我写行书字啊?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,今天看到你的这些,突然想试一试。”
顾安笙眯起双眼,像是不可置信般的问道:“你当真想学?”
乔锦月点头,“你喜欢的东西,我自然也要试一试嘛!”
顾安笙道:“好,你先坐好了,待我告诉你怎么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