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顾二爷,他对得起这个戏台。”
“他真的好坚强,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坚强,这不但是我们捧的角儿,更是我们的榜样啊!”
另一边的一个看客大声说:“顾二爷,你既然不能行走,那你就坐着说这场相声吧!”
“是呀,是呀,你坐着说吧!”
“你坐着吧,你不能这么累的!”
“多谢各位的关爱,不必的。”顾安笙坚决:“各位放心,安笙的伤没有各位想象的那么重,虽然不能行走,但站立总可以的。”
“而且相声从来没有坐着说的规矩,我必须要尊重相声,尊重这个戏台。话不多说,我们开始吧!”
他在看客面前,依然云淡风轻,始终也没有透漏半分自己足伤的实情。这一场相声他依然谈笑自若,也没有上一场那么那么艰难。
可乔锦月在后台提到嗓子眼的心一直也没有放下,她的心从顾安笙上场一直狂跳到顾安笙这场相声结束。她手指一直冰凉着,她远比顾安笙还要紧张。
所幸的是顾安笙这场演出没有出任何意外,结束后,他依然和往常一样,朝台下鞠了一躬,又坐回轮椅上,由林宏宇推着他走回后台。
他刚回后台,乔锦月便迫不及待的问:“怎么样怎么样,脚还疼吗,有没有受伤?”
顾安笙平和的摇头:“没事没事,一切都好,没有出任何状况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乔锦月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,又无奈好笑的笑白了顾安笙一眼:“这回啊,你就放心好好做手术了吧!”
夜已深沉,乔锦月推着顾安笙走回文周社的路上,清风拂过,乔锦月遮了遮衣襟。
她朝轮椅上的顾安笙轻声问:“安笙,你真的那么热爱相声,热爱戏台,热爱到可以忽视自己的安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