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朝并无左右相,她顾安当定了。
玉儿也到泰安人牙子那里买了几个老实的婆子、丫鬟、男侍,跟串糖葫芦一样,跟着来到了顾府。
“你们几个,不求你们做事有多么漂亮,我们顾府只要人老实,不背叛主子,就不会让你们太难过,知道么?”
“是。”
顾安一出面,那些人把头低得更低了,她不管她们,直接对玉儿道:“过会子就有人过来暖居了,你准备一下。”
玉儿拘了一礼:“是,大人。”
其他人有样学样,都行礼道:“大人慢走。”
鹿灼带着浮胥来到顾府门前。
浮胥给鹿灼紧了紧衣服:“哥儿何必巴巴的跑一趟,人家要搬府了可有跟你讲?暖居这种事儿也不用我们哥儿来做,哥儿身份贵重,磕了碰了可不是好玩的。”
鹿灼皱眉道:“浮胥,住嘴,我们二人算得上是同窗,以往又多有帮扶,她家中困难,我都未曾帮上一二,如今得了闲,她又乔迁新居,怎么说都得来看看的,你要是不愿意,自个儿回去便是,我自己一个人进去。”
浮胥连忙告罪,拍了拍自己的嘴:“奴就是这张臭嘴不招人喜欢,奴也是担心哥儿的身子,我们进去吧。”
门房还没有安排,门又开着,应该是迎客的,二人踏进去,一股菊花香扑鼻而来。
金菊盏、斗芳菲、玉壶春各类菊花摆在前院的角落里,却又十分显眼。
浮胥赞叹道:“这些名贵的菊花最是金贵,受不得一点委屈,泰安城里的这些菊花都炒上了天价,顾状元郎竟不买其他奢侈之物,买这么几盆名贵金盏,也是个有意趣之人。”
鹿灼嘴角微微含笑:“她本就淡泊名利,不喜豪奢,如此才符合她的作为。”
“母亲也喜爱菊花,浮胥,散宴之后,我们去泰安花房看看,有没有好看的菊花,给母亲带上几盆回去,她定是高兴的。”
浮胥笑着回道:“都听哥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