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歌真是越来越好奇了,什么事能比天洪还可怕?
她踱步到江边,工人们在不远处吆喝着,忙碌的满头大汗,在岌岌可危的栏杆处停下,容歌眺目远望,天际云卷与舒,江波粼粼,便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竹莺小声:“小姐,三爷过来了。”
容歌早就看到了,她觉得脚下这块地高些,特意在这等韩宜年过来。
韩宜年等到阿顺,愤懑的将怀里的玉盒扔给了他。
阿顺以为东西没送出去,一脸的惋惜,一抹贵重的玉盒,忽然一窒,叫了一声。
韩宜年被吓了一跳,低声凶他:“吼什么?”
“爷……爷你看”,阿顺心疼的指着玉盒底下的一角,瘪着嘴道:“怎么缺了一角,爷是不是在哪磕着了,多贵重啊。”
韩宜年看了一眼,愈发的心烦气躁了,现在再贵重的东西,都没他的命贵重。
摆了摆手,韩宜年让阿顺快点拿开,自己不想再见到这玉盒,阿顺不明所以,愣了一瞬,还是呆呆的跟上了。
容歌背靠危栏,冲两步之遥的韩宜年招了招手,眸光飞快的掠过江面,大声赞道:“韩宜年,你这地不错。”
韩宜年看到容歌有点牙疼,无奈的过去,不咸不淡的问了句:“你怎么来这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