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驰禹说:「本王想让容歌明白,公主殿的事另有隐情,我是跟她站在一起的,她需要什么,我都可以给。」
「可是王爷方法用错了,公主不会接受的」,泽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,他替江驰禹不值,又同情容歌,「好些事公主都忘了,王爷如今做的一切,在公主眼里,都是要伤害她的刀,她只会铸起铁甲来对抗王爷,不会信的。」
这算是泽也有生以来话最多的一次了,好在字字都说在了江驰禹心坎里。
江驰禹转身往里面走,低声:「本王不会在她面前提起旧事了,惹到了她,回头哄不回来了。」
泽也心疼:「王爷暂且忍忍,总有一天,误会解开,公主会体谅王爷的。」
江驰禹苦笑:「一定会的。」
精心准备的佳肴寥寥动了几筷子,两人不欢而散,江驰禹一个人坐了许久,等饭菜彻底凉了,他才让人撤了。
容歌磕破脑袋都想不通江驰禹的本意,她算是彻底防上江驰禹了,坐在车头吹风,等火气歇了点,才扭头问刘卢山:「你还记得那夜袭船,带头的那人的脸吗?」
她说的是单逊,刘卢山略微有印象,点了点头:「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?」
容歌顿了顿,沉声:「我记得不太清了,待回去描一张画像,你偷偷去大龙湾找找,或者……找人问问他的来历。」
刘卢山惊了:「小姐还打听这个做什么?」
那多危险啊,单逊等人可是提刀就砍的人,他揣着一张画像去人堆里打听,岂不是走在刀尖上。
容歌一想也是,太危险了,便道:「你不行,我让季临去,他逃起命来跑的快。」
刘卢山苦笑:「……那就让季临去吧。」
季临还在屋里闷头大睡,不知道自己后两日的行程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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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清理了间厢房,堂而皇之的在小院住下了。
知道是时言送来的人,竹莺让紫芸不要管,由着他去。
容歌吹够了凛风,方回到街上,韩宜年又来了,他靠在门口等着,微微一笑,道:「这么快就回来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