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答应了吗!
……为什么?
「谢、圣上」,江驰禹头脑闷热,他待不住了,被内监搀扶了一把才起身,说:「圣上惦记着臣,臣感恩在心里,先行告退。」
容祯说:「行了,朕看你也该纳个侧妃了,自己平日里多注意点,有心仪的就跟朕说,朕替你做主。」
江驰禹闷声:「谢圣上隆恩。」
容祯劝过时言,本想让他把编修之女纳为妾,一样能留在身边,回头他同时良策商量,再挑个门当户对的做时家主母。
可时言是头倔驴,说什么都不肯,非要把编修之女娶为正室,人同江驰禹一般性子,直接跪容祯跟前了,求个恩赏。
情真意切太甚,容祯也没办法,只能由着他娶心爱的女子。
「对了,时言说那李二小姐回祖籍祭祖了?」容祯坐回去问:「在哪儿来着?」
端着茶水的内监当即低声:「圣上,时抚使说是回河州了,同母亲一同去的,时抚使还想亲自去接回来。」
「河州?」
容祯皱了皱眉,最近这个地方还真热闹,他浮着茶沫,笑道:「算了,正值忙的时候,时言得留在朕身边,鸳鸯情深也不急在这一时,朕就做一次恶人,不让他去了。」
——
中旬已过,汴京第一场雪也如期而至,江驰禹大步往宫外走,他像是离弦的箭,谁也拉不住。
人还在宫里,心已经穿过冰透的雪,飞忘了河州,渗出的血将他染的凶神恶煞,阴鸷毒辣。
亦或者他想出宫冲去时府,冷斥时言!胆大至极,以下犯上!
公主殿侍卫,他什么身份,宵想金枝玉叶的公主,他也配玷污那无上圣洁的人。
江驰禹从殿里出来就不经唤,连大氅都没披,快步跨过重重高墙,两侧的红瓦耸立压抑,他大口喘着气,差点栽倒在雪里。
泽也抱着大氅追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更不敢大声喊叫,只能闷头追,好在及时扶住了江驰禹。
喘道:「王爷,慢点。」
嘴上说着,手也不能闲,江驰禹被风雪吹的冰冷,他赶紧把厚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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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氅覆上去,「发生什么事了?」
江驰禹攥住泽也,沉声问:「河州的信呢?容歌可离城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