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歌缓缓睁开眼,她看见了竹莺,心里有个声音提醒她该想什么,奇怪的是,她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韩宛乐:「伽蓝……」
「我、没事」,容歌能感觉到自己四肢发凉,脸颊却烧着,一张口嗓子有些哑,低道:「想来是冻着了。」
容歌骤染风寒,拖住了行程,车队连夜进了城,在客栈休憩。
竹莺端了药进来,在城内请了个郎中,这会热已经降下去了,她对容歌道:「我就不该让小姐下车。」
「不关你事」,容歌扶着额想了会,应道:「我也没想到这么不禁冷,休息一夜就好了,明早就走。」
「不行,得多养几日」,竹莺犟道:「也不差这两天,小姐安心歇着就是。」
容歌急着回京,说实话,她现在觉得自己生龙活虎,身体倍棒。
「我好像忘了点什么,在车里睡着后梦到了,一醒来就忘干净了。」
竹莺将药碗递过去,抬眼道:「那是烧糊涂了。」
容歌干巴巴的笑了声,余光瞥见屋里的桌上还放着一块香,她醒来后闻这那香能使她舒坦很多,便让竹莺拿了。
捏了块蜜饯,容歌嘴里发苦,皱着没问:「阿娘睡了?」
「刚睡下」,竹莺说:「我让其他人都去休息了,宿青乔在楼下房间,他听说小姐病了,想来探望,我拒绝了。」
容歌用舌尖卷着蜜饯,尝着甜味点头:「大家都累了,你也去休息吧。」
竹莺用帕子给容歌净过手,端着水盆往外走,道:「我待会进来陪着小姐,你一个人我不放心。」
她刚打开的门,就被一股子寒气冰着了,竹莺手里的盆差点拿不稳,蹙眉:「王……王爷?」
江驰禹风尘仆仆,面沉似水,哑声:「能让本王进去吗?」
竹莺堵在门口,怎么都不是,这里距汴京可有七八日的路程呢,江驰禹怎么突然来了?
大半夜的让人看见渊王出现在自家小姐门口,那还了得?
竹莺为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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