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,时良策双颊微紧,怒意肉眼可见。
容歌轻喝一声,当众掀了盖头,待众人看清她盖头下精心打扮过的容色,倒吸一口凉气,不约而同与「狐媚子」联系在一起。
国公爷说的不假,此等姿色,不怪年轻气盛,血气方刚的时抚使上当受骗啊。
「说的真好,国公爷这份贺礼真是别致!」容歌神色倨傲,寒声:「国公府不够国公爷浪的,y、乱之风都刮到我头上来了,好啊!我就在这,当着我的面,你慢慢说。」
说着容歌就要从屋里冲出去,她倒要亲耳听听,茂国公一张臭嘴,能如何辱的她抬不起头来。
时言拦住生气的容歌,将她交给紫芸,低声:「我来处理。」
容歌无奈,冷脸站在了原地。
时言安置好容歌,负手出去,「国公不请自来,刻意针对我夫人,便是有意同我过不去了,恕我不能以礼相待。」
茂国公恋恋不舍的把扑闪的目光从容歌身上收回来,他像饿狼看见了可口的美人,唏嘘道:「时抚使错了,我纯粹一片好心呐,锦衣卫同京军都是自家兄弟,我怎会同你过不去呢。」
「不敢。」时言阴声:「国公对我家夫人出言不逊,时府的门槛还不是区区几个京军能撼动的,国公需得向我家夫人道歉!」
茂国公笑声戛然而止,「区区几个京军?时抚使是想要锦衣卫同京军一较高下吗?」
在席间作为宾客的北镇抚司锦衣卫齐刷刷站在时言身侧,京军的假把式瞬间被比了下去。
时言硬声:「国公,道歉吧。」
茂国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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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看时言,再看看毅然拿他当眼中钉肉中刺的江驰禹,用力的拍手大笑,看来今日他还真是来对了。
「也好,趁着诸位名望都在,我就满足大家的好奇心。」茂国公从袖筒里抽出手,指着江驰禹道:「王爷,多有得罪了,大家想听嘛,有些话我不说也得说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