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爷,卑职认罚。」
快别折磨他了。
「若非要追究个清楚,罪魁祸首还真是本王了。」江驰禹抵着牙根说了句,就在耿博延以为王爷情真意切,对今夜的麻烦事万分实诚之时,就听他又淡淡说道:「可本王怎能被人诬陷当这罪人呢,本王不认,非说是魏大公子自己伤的,谁敢到本王面前来辩,本王就让他张不了口。」
耿博延:「……」
慌的一匹,新主子的心思常人就是磕破了头也琢磨不来吧。
「行了,你违反军规,与南衙树敌,下去领罚。」江驰禹摆手,叮嘱道:「今夜的事揭过,本王不想在北衙再听到任何只言片语,明早依旧加练,一切如常。」
「……是。」耿博延心有余悸,不明所以的起身退,说:「卑职领命。」
不论如何,魏大公子跌在北衙校场是真,校场诸弟兄借机起哄惹事是真,同南衙打起来也是真,触犯军规也是真。
这事要是报到兵部去,兵部层层查下来,扰乱军纪,目无规法,兵部尚书正好同茂国公结了「辱妾夺子」的仇,兵部想给耿博延几人下绊子轻而易举。
想一举将北衙数十人革职查办,最后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更是十分的容易。
耿博延当时已经想好了自己往后悲惨的命运,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。
被北衙众人私下诟病的新主子如天神般的飞快赶来,在北衙校场命他们退下,一力重击南衙的戾气,更是独自担下了所有后果。
「三殿下也来了,魏阁老也来了……」,北衙京军的屋里,有人躺在炕上低声嗫嚅,「三殿下素来同江……王爷不和,魏项旭也是,王爷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侮辱魏项旭,三殿下一来所有矛头都对准王爷了,我在屋外站着,魏项旭从头到尾都没扯到校尉身上来。」
黑暗中抱刀坐在地上的耿博延开口了,「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我不是校尉了,别那样叫。」
「这事一牵扯到阁老和三殿下,兵部就不能插手了。」有人接着说:「魏阁老一定会直接禀到圣上面前,如此一来,一个王爷一个首辅,外加一个皇子……我的天,圣上还不得亲自审问,弄清楚缘由啊?」
「所以说,我们都没事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