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驰禹薄唇微抿,「看清了。」
「是吗。」
容歌淡淡的笑笑,心想着怎么会,她用了那么多年,似乎都没看清。
江驰禹主动握住容歌的手,「你被气成这样,不是因为自己的事,是别的事吧?」
容歌感受着独属于江驰禹的体温,说:「嘴上说着不想连累你,可我重活一次,做的每件事都牵连着你,一想这个我更气了。」
江驰禹笑,替容歌呼呼,「本王乐意,不气不气。」
容歌觉得他可爱,也被逗笑了。
泽也在门口说:「王爷,时言来了。」
时言出了宫就直奔渊王府,他进来的时候,江驰禹正和容歌十指相扣,低声同她说着什么,容歌浅浅笑着。
许是这一幕太过刺眼,时言垂下眸,咳了一声才惊动了低语的两人。
容歌没有下床,江驰禹不让,还非要给她讲个笑话宽心,容歌不得不听,这一抬头才看到时言进来。
「王爷。」时言瞥了江驰禹一眼,情绪不明道:「我貌似来的不是时候。」
江驰禹扣紧了容歌,就是不松手,他回头笑笑说:「还真不是时候。」
「……」时言原地翻了个白眼,忍下不悦对容歌说:「没事吧?」
容歌使劲使劲再使劲终于把手抽了出来,她说:「我没事,正好你来了,我有话同你说。」
江驰禹杵在床边,「时抚使这个时辰来,不当值?」
泽也搬了凳子过来,时言顺势坐下了,说:「不巧,刚被停职了。」
容歌眉眼一皱,「你被停职了?」
「嗯。」时言点头。
容歌捏了捏被褥,郁气沉沉道:「又是我连累了你俩。」
大家都是聪明人,彼此心下捋一捋,就将如今的局势看的一清二楚,时言和江驰禹早就知道容歌身份,却隐瞒不说,三人还明目张胆的生出了几场风波。
眼下在容祯眼中,江驰禹和时言怕都归于容歌的左膀右臂了。
这一下就撬走两员大将,容祯肯定心下有愤,让时言停职还算轻的了。
容歌一耷拉脸,江驰禹就温声:「时言停职关本王什么事,本王这不好好的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