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房间极大,一张大床、一套衣柜,有个可以俯瞰楼下的阳台,阳台上摆着真皮椅和茶几;房间铺着浅棕色地毯,落足无声;墙壁上挂着一幅画。
盛棠认不出是谁的大作,特意往前看了几眼:“这是谁的画?”
男生整个人都放松了,没了之前的拘谨和强势,声音也无冰冷,淡淡告诉她:“我自己。”
盛棠:“”
除此之外,他房间里毫无特点。
有人敲门,三声之后,门被推开了,是那位西装男走了进来。
他手里拿着一套女士睡衣和浴巾、牙膏牙刷。
盛棠见他们真要让她在这里睡下,心里却没什么不安,反而是疑惑。
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感受到危机。
她的危机意识还是挺强的,不至于毫无察觉。
诡异的事太多,她也太累,拿着洗漱用品问男生:“我先去洗澡了?”
男生点点头。
他英俊的眉目那样平和,之前的瑟瑟发抖全部敛去了,只剩下了安详。
盛棠看了眼他,转身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