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把桑泊与心疼坏了,他用矿泉水打湿毛巾给他冷敷, 敷了很久才勉强消痛。
随后请假带林霄去买药。
药师开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, 还在药店桑泊与就给他涂上了。
凉悠悠的风吹着伤口,疼痛奇迹般地消失。
林霄抬头问他:“磕得很肿吗?”
“嗯。”桑泊与把东西收拾好, 带着他回去, “以后不要训练得太晚了,莫老师不是说过不要熬夜吗?”
“我跟莫老师申请了,她说偶尔一次没关系。”
林霄跟在他身后, 甜甜地挽上他胳膊,“桑哥,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?你都不理我。”
桑泊与的神色微变,不自在地双手插兜。
“有吗?没有吧。”
林霄气鼓鼓地说着:“要不是我把头磕了, 你还不肯理我。”
胡说, 明明磕头前他就准备和好了。
桑泊与喜欢把事情闷在心里,他越是介意的事, 越是不会表现出来。
林霄还以为跟他和好了, 有说有笑地去买牛奶,他撮了一口,看到桑泊与连牛奶都不能勾起他的兴趣。
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“桑哥, 你是担心世界赛吗?”
“没有。”桑泊与起身,“你别胡思乱想了, 我只是没睡好, 回去吧。”
林霄似懂非懂地回去, 很快又投入训练当中。
看到他这么快就把自己丢在脑后, 桑泊与又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他好像不在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