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真如俞朝海在信中所说的那样变了？

“清水不才，刚到金丹中期。”

陆清水没藏着掖着。

她现在这种情况，谁都能探出她的修为在那个阶段。

与其隐藏，不如当着诸位长老的面袒露出来。

省得以为她不学无术。

孙道仁点了点头，缓缓的开口问，“你想与本长老商量什么？”

陆清水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俞朝海，“大长老知道清水收徒的事儿吗？”

孙道仁敛眸，抚着下颚的白色胡须款款的道：“略微听说了一些。”

陆清水：“……”

“那大长老应该知道清水现徒弟的装看。”

孙道仁抚着胡须的手停顿了下来，似知道了陆清水接下来要与他商量的是什么事儿了。

“你想让本长老把甲骨文骨刻天书给你那位徒弟？”

“是的，大长老。”陆清水承认的特别的爽快，“还望你能够同意。”

孙道仁为难了，“这……恐怕不是本长老一个人就能作主的事情。”他迟疑的道：“需的等其余二位长老一块出来商量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