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急道:“福伯说他们半途被人迷晕了,是真的吗?”
恒安王道:“我当时坐在轿里,因为多喝了几杯,感觉得有点昏昏沉沉的,突然间觉得轿子落在地上,就被惊醒,走出来一看,就看到他们晕倒在地,紧接着,我眼前一黑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美人忙道:“那你醒过来后呢?”
恒安王想了下道:“醒过来?后来,我觉得头很痛,就迷糊地醒过来,醒过来的时候,紧接着就发现在那间屋里,手里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刀,手上、衣服和地上都是血迹,地上,对,地上还躺着五具尸体,当时我就吓懵了,忙推门出去喊救命。”
武忠急道:“那后来呢?”
恒安王一愣,忙道:“后来,后来,我就跑到街上,碰上那队巡逻的士兵,就把他们带到了现场。”
美人忙道:“那后来怎么样?”
恒安王道:“后来,后来刑部的人来了,但是,他们查验一番后,就说我是杀人犯,美人,忠儿,父王一醒过来就躺那了,我连自己怎么到那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杀人,我真的是冤枉的啊。”
美人一惊,忙安慰道:“父王你别急,我们知道你没有杀人。”
恒安王急道:“但是他们不知道啊,他们还说现场和刀上只有我和死者的指纹,而且我手上有伤,和现场留下的血迹一样,铁证如山,美人你说父王这下可怎么办啊?父王根本就没有杀人,我甚至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去杀他们呢。”
美人安慰道:“父王你别急,我看这根本就是栽赃嫁祸,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,还父王清白的。”
恒安王点头道:“嗯,美人、忠儿,你们一定要查清楚,救父王出去。”
美人道:“嗯,我们会想办法的……父王,那你醒过来的时候,旁边还有什么其他人吗?”
恒安王想了下道:“其他人……当时我害怕得很,根本就没留意,不过好像,应该没什么人了。”
美人沉思道:“嗯,那就是他们只有物证,根本就没人亲眼目睹父王杀人。”
武忠急道:“父王根本就没杀人,怎么会有人看见呢。”
美人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如果有人证说目睹的话,那那个人肯定就是他们收买的,说的话也就是假的,假话总有破绽,我们就有机会为父王翻案了。”
武忠领悟,点头道:“原来这样,但是现在没人证,这怎么办?”
美人寻思道:“没有人证,只有物证,我们又不能接触物证,查找疑点,就很难办了。”
恒安王急道:“你的意思是父王很难翻案?”
美人忙道:“只要父王你没杀人,我相信总会有办法还父王清白的。”
恒安王点头道:“嗯,美人、忠儿,那就辛苦你们了。”
武忠安慰道:“父王,你别想这么多,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。”
美人也道:“对,父王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恒安王无奈道:“这种事,不遇都遇上了,想多了也是没用,只是苦了你们的娘。”
美人、武忠一阵伤感,劝道:“父王。”
恒安王叮嘱道:“你们娘看到我在牢里,一定很伤心难过,你们要照顾好她,知道吗?”
美人、武忠垂下泪来,美人忙道:“嗯,我们会照顾好娘的。”
恒安王点头道:“嗯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这时,却见那狱卒走进来喊道:“时间到了。”
众人一惊,美人、武忠握住恒安王手道:“父王……”不忍分别。
恒安王一阵伤感,握着二人的手,安慰道:“别担心父王,照顾好你们娘。”
武忠、美人含泪道:“父王……”
上午,京城洛阳城外码头。
码头边的一个亭子里,天宝、爱雪正跟李修沅道别,李修沅旁边却站着个秀丽的姑娘,一边还有个背着行礼的书童。
天宝道:“李兄,嫣芷姑娘,你们真的要回江南吗?”
李修沅点头道:“我们都是江南人,嫣芷她又住不惯京城这里,所以我特地向皇上请求外放回江南老家为官。”
天宝点头道:“嗯,为官无论远近,造福乡里,也是美事一桩,李兄、嫣芷姑娘你们这么恩爱,真是令人羡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