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那么多东西干嘛。
条野采菊轻笑一声:“我也早猜到你会回来。”
废话,你把他全部资产都端了,他能不回来吗!
秋山竹晚磨了磨牙,没再说话。
不说话,也不代表好受,随着时间推移,秋山竹晚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清凉,不仅是药物的作用,还有衣服越来越少的原因。
条野采菊脱人衣服,不是一下子脱干净,而是像剥香蕉一样一点点剥,上药动作也很轻,用指腹轻轻按揉,在他视野漆黑,其余感官敏锐的时候,真的很……一言难尽。
直到左腿被抓着脚踝抬了起来,折叠至胸口,秋山竹晚才终于忍不住喊出声:“那个……”
“嗯?”条野采菊微笑着问:“怎么了?”
他语音清朗,没有一丝旖旎,好像是秋山竹晚自作多情。
秋山竹晚咬咬牙:“我只是小腿肚子上有一点擦伤,不需要用这个姿势吧。”
“对自己的身体那么不了解吗,竹君?”条野采菊轻笑着,半个身子压上来,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脚踝,另一只手摸上左腿接近腿根的地方:“这还有一道伤呢。”
很细的一道,不会给主人带来任何痛感,也只有靠肌肉状态和血液流动分辨人的无明之王能准确掌握。
视野一片黑暗的时候,压迫感比看得见时还要重。
秋山竹晚迫使自己忽略那奇怪的违和感,闷闷的应了一声。
“那你快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