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野采菊看着秋山竹晚面上不情愿,却因为赔礼道歉只能偏过头任君采撷的表
情,唇角勾起,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杰作上,瞳色加深。
浑身上下只剩短裤和褪至脚踝的西装裤的恋人闭着眼,算不上洁白无瑕,有许多斑驳旧伤的白皙皮肤上是一道道宛若鞭痕的红色勒伤,无色的药膏敷上,亮晶晶的,还有不久前留下的痕迹,暧昧至极。
这小骗子,虽然有时让人牙痒痒,但无论是哪方面,都让他欲罢不能,甚至不舍得伤害。
条野采菊叹了口气,因为伤口不大,他只用食指蘸取了一点药膏,便向上敷。
伤的最重的是后腰和臀部,因为承担了全身的重量,已经不是简单的勒伤,最深的地方,铁丝甚至入肉足有半厘米深,衣服布料都镶在肉里,这么重的伤,秋山竹晚却连呼吸加重都没有,淡然的好像伤不在他身上一样。
“你还能只转移痛觉,不转移伤口吗?”
条野采菊一边开口问着,一边把少年像摊煎饼一样彻底翻了过来,他本来只在侧边掀了一点。
这下,后腰的狼藉一览无余。
“疼嘛。”秋山竹晚小声逼逼。
留伤是为了苦肉计,留痛……他又没怪癖。
大概是不想让他被硌到,条野采菊大发慈悲的帮他解了右手的镣铐,手铐吊在左手上。
“我没那个意思。”听闻,条野采菊动作一顿,他用湿巾小心翼翼的擦拭,上药的动作愈发轻柔,随后说道:“下次,不必用这样的方法来取悦我。”
“嗯?”秋山竹晚迷茫的疑惑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