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心里加了个过年要走的亲戚。
“妈,你快别拉明月站着了,怀着孕呢。”丁伟也不用服务员,自己拉了个凳子过来,示意顾明月先坐着。
他也以为顾明月两口子是来找他的。
“是不是弟妹不舒服?”
他人精儿一个,都以为他们是准备走了,台阶都给找好了,声音也就没压着,真心实意地开口。
“估计这得闹到半下午,都是自家人,你们吃好就先走,咱不拘这个。”
丁母连声附和:“是是是,咱们不讲究那些虚的。”
“不是,”闻酌手搭在椅子上,没让顾明月先坐,而是向丁父丁母敬过酒后,又朝容父容母看去。
“过来向长辈敬杯酒。”
容母早就看见了他们,想起身却发现丁母比她认得都快。她讪讪坐下,还以为闻酌不是来见他们的,又不作声地握起了筷子。
“小闻,”容母这下也不用容父拉她,自己就站起来,看向顾明月微含打量,却也是满脸地高兴,“明月是吗?我是你容姨。”
两家父母座位挨地很近,只隔了个中间的新人两个座位。
闻酌敬酒,丁父丁母都很给面子地喝了,丁伟不用他敬,自己随了个。
而后,闻酌又牵着顾明月朝另侧走去。
容母很高兴,张罗着服务员把椅子挪这边:“明月,快坐着。小闻,我可有好几年没见过你了。”
闻酌之前忙,日子过得也浑,年礼有时候都是托人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