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酌看她又一幅没心没肺往前走的模样,摸了摸还没反应过来的额头,皱着眉头,很是敏感:“容恪远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他?”
顾明月刚刚说那话没有任何敲闻酌的意思,只是自己准则一向如此。她这人素质不高,对于别人来说,法律是底线,对她来说那就是高压线,两道之间差着的就是素质、善意和良心。
偏巧,这几样东西她都不怎么有。
“他说你要开个夜总会,让我劝一下你,说干那个没前途。”顾明月嘴里含着糖,认真回想,争取不错一句话,“他希望你能继续跑车,争取早日开个运输公司。”
闻酌轻嗤一声,明显是听不进去。
顾明月意思意思传完话后,就低头拿皮筋扎起了披到肩上的小卷发,不会再开口多说一句。
没那必要。
闻酌偏巧低头看她,眼被晃了下,无意识摸到了些许碎发,残留着他家里洗头膏的栀子香。
是他熟悉的味道。
“你怎么想?”他晃了下,像还没从刚刚四目相对的贴贴中回神,话脱口而出。
顾明月伸手扇风,懒得多想,装听不懂:“嗯?”
“没事。”
闻酌摇头,没有再往下说。
顾明月更不可能往下问,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回想了下今天的成果,心情愈发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