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很多事情本来都不该求个结果。
时至今日,她终于可以对自己说一句,你看,过程的享受远比结果的期待更为重要。
唔,顾明月走神,可以再来一次。
她在心里拿小本子记下——也要给自己准备个像样的生日会!
明明顾明月态度已恢复到之前,可闻酌却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抓不住她,下意识地伸手,扣着她的手腕。
顾明月看向他,动了动自己的手骨,面露疑惑。
闻酌没看她,自己晃着骰盅,却不松手:“玩吗?”
“好呀。”
在大排档里玩骰子,对顾明月来说,也是个很新奇的体验。
“什么彩头?”
“我赢,你对我说句话;我输,条件任你开。”
“什么话?”顾明月很谨慎。
“寻常话,不涉其他。”闻酌重复,“但我输了,条件你开。”
他在顾明月面前这点诚信度还是有的。
“条件我开啊,那我得好好想想。”昏暗的夜灯下,她笑靥生花,刻意拖长语调,语气懒散,“是要你名下的房子?存款?店铺?还是都要?”
她像是逗弄,看向闻酌,一个个的说过,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龟裂神色,以满足她的恶趣味。
可闻酌依旧稳如老狗,面色沉稳,对那些似乎毫不在意,只是扣着她手腕的手始终不愿放开。
“闻先生,这就没意思了,”顾明月轻皱了下鼻子,像是嗔怪,“你都没什么在意的东西,彩头都显得无趣。”
“不如这样,”她晃了晃闻酌扣着的手腕,没什么良心,“我赢了,你就松手,咱们今晚就后会有期。”
#明日再见#
可闻酌显然进了她言语圈套,握在她手腕间的大手瞬间收紧了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