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桌上听不得自怨自艾,也容不得片刻矫情。
挺难的。
顾明月自己经历过那样的日子,也知道这是他们必须要走的路,所以说不出什么同情的话。
太苍白。
“以后上桌前记得垫点东西。”
有那些老板带着没文化的劣根性,总喜欢作践人。
“哎。”阿伟不过脑的应了声,而后,才觉得不对,小心开口。
“但闻哥也说了,以后不准我们这样喝酒了。能谈的合同就谈,谈不了的就再找。”
顾明月怔了瞬:“嗯?”
阿伟跟她解释:“小钟哥上次喝的太多,夜里吐的不行了,给送了医院。第二天,闻哥知道后,脸色就挺难看的,严令禁止我们酒桌上听那些老板扯犊子的话。”
闻酌脸一沉下来,很是吓人。
现在提起来,阿伟还心有戚戚。
“闻哥说酒桌上可以谈生意,但他的生意也能不上酒桌。”
无非是赚的少点,总有在意性价比的。
闻酌擅稳扎稳打,每一步走的都极其踏实,从不焦急冒进,自有说话的底气。
那群小孩既然跟了他,他就得他们负责,且得带着他们走出条路,活的像个人样。
不然,当不起他们喊得那声“哥”。
“有时候,我也觉得闻哥挺奇怪的。在五一路的时候,就不准我们跟人约架,也不许我们私自进里面的迪厅、夜总会或者是牌场。偶尔想玩,都还得让张哥给经理提前打好招呼,成团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