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今是没醒着,不然多尴尬……还丢脸。
过了大半个小时,四周空气又逐渐寒意回笼,宴来朝这才把被子重新盖回来。
半晌,空气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毛绒脑袋又钻出来,鬼鬼祟祟往床里侧蹭过去,慢吞吞的,直到胸膛贴上薛今是的后背。
……什么时候转过去的?
宴来朝舔舔嘴皮子,特别轻缓地伸手出来,轻轻钻进薛今是的被子搁他腰上,掌心接触到睡衣温热的布料,他立马觉得手上滚烫。
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,他缓慢而坚定地从一床被子里,偷渡到了薛今是的被子里,其心极其险恶。
把窄而柔韧的腰松松拢在掌心,宴来朝终于心满意足,就此睡过去。
睡前他还有些遗憾,早知道今是睡得这么沉……刚刚就该把舌头伸进去的。
唉。
咂咂嘴,可惜。
半夜悄悄使坏的后果,就是梦里有些见不得人的画面。
宴来朝睁眼的时候还有些懵,他手里边还坚定地握着薛今是腰侧,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后背跟他胸膛贴的很紧,被窝里暖烘烘的。
做的梦和现在稍微有一丝的重合,这个姿势……
不能细想!
有的地方确实尴尬,宴来朝耳根通红,后知后觉放缓动作松开薛今是,做贼一样下了床,进浴室。
若有似无的水声响了快一个小时,他才带着一身水汽走出来,然后和门口的薛今是四目相对。
宴来朝坦然:“早安。”
薛今是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,伸手拨开宴来朝,侧身进洗手间道:“早。”
洗手间还有没干的水,薛今是回头:“你早上洗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