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像什么月氏、楼兰、乌孙,他们现在是惧怕你爹的淫威,这才不得已跟随。”
“你说朕只需要动用雁门郡和卢琯的人,从内部外界这支军队,是不是就能轻松取胜?”
挛提稽粥瞠目欲裂,他已经清楚汉军要做的事情,那就是攻心为上。
“对了,我也是你爹,绝不会着急报仇。”
“才一年时间,怎么也要用三到五年稳定民心,整顿内部再说吧?”
“莫非,你爹他命不久矣,这才导致报仇心切?”
刘盈说罢,便直接离开,根本不给挛提稽粥还嘴的机会。
“二叔,生活的不错吧?你的伙食,可是按照宫中标准安排。”
“老臣,多谢陛下!”
刘仲则聪明许多,现在顶撞刘盈,对外界没有任何帮助,反而会让自己吃亏。
“呵呵,咱们叔侄谢什么?二叔保重身体便是,朕争取让从兄早日进来陪你,你们一家团聚也不错!”
“老臣,静候犬子到来!”
刘仲深吸一口气,刘盈如此说话,岂不是说明他会放刘濞一条生路?
蝼蚁尚且偷生,身为一个父亲,他宁可儿子卑微如蝼蚁般活着,也不希望对方捐躯赴死。
“二叔,义弟,今天还有位新人入主,这可是南越王赵佗的世子!”
“你们三个和睦相处,可别打架!”
刘盈拍了拍手,却见赵始狼狈不堪地进入府邸。
自从沦为人质后,赵始算是明白了何为世间疾苦。
在陌生的过度,可没人会因为他的世子身份而高看一眼。
若非看在赵毅的面子上,恐怕他连饭都吃不上。
“留在这吧,你爹最近跟我从兄打得有来有回,朕心情好,打算每天给你肉吃。”
“臣……谢主隆恩!”
刘盈伸了个懒腰,笑道:“对了,那位是我义弟,朕看他不顺眼,你要是拳脚过得去,没事揍他几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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