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罕见的笑容让叶渊怔住了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，那双金色的竖瞳在日光中呈现出琥珀般的通透感，美得近乎妖异。

"；那我走了。"；叶渊仓促转身，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。

叶渊来到附近的超市，超市的冷气让叶渊打了个寒颤。他推着购物车在生鲜区转悠，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。冰柜里的三文鱼泛着新鲜的橙红色光泽，他挑了最肥美的一块，又转身去拿牛排——雅馨那丫头就爱吃这个。

"；先生需要帮忙吗？"；促销员热情地凑过来，"；今天阿根廷红虾特价。"；

叶渊看了看那些蜷曲着身子的红虾，突然想起墨璃盯着鱼缸的眼神——金色的竖瞳微微扩张，像只看到猎物的猫科动物。他鬼使神差地要了两斤。

红酒区的导购小姐一个劲地推荐某款干红，说是"；约会必备"；。叶渊本想解释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"；包起来吧"；。结账时，收银员暧昧的眼神让他耳根发热，塑料袋里那盒安全套明明是被硬塞的赠品，此刻却像个烫手山芋。

叶渊赶紧跑了出来，马上回到家里做菜。

厨房里，叶渊系着围裙处理食材。三文鱼切成薄如蝉翼的刺身，牛排用黑胡椒和红酒腌制，红虾开背去线...他的刀工行云流水，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。

"；需要帮忙吗？"；墨璃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

叶渊手一抖，差点切到手指。转头看见墨璃倚在门框上，不知何时换了一身居家服——还是他的衣服，宽大的白T恤罩在她身上，下摆垂到大腿中部，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。

"；不用，你...坐着等就好。"；叶渊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案板，"；很快就好了。"；

墨璃却没有离开的意思。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，好奇地打量着厨房里的各种电器。当叶渊打开微波炉时，她甚至警惕地后退了半步，鳞片在颈侧若隐若现。

"；这是加热用的，"；叶渊忍不住解释，"；不会伤人。"；

墨璃点点头，伸手去摸冰箱门上的制冰器。"；咔嗒"；一声，几块冰块掉进托盘。她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，眼睛亮了起来，又按了好几下，直到冰块堆成小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