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训有点食不知味的扒拉着饭菜,等到刘无忌终于讲完了,张鹤年才一脸平静的说道;“无忌经常这样,你以前没见到只是因着你二人还不太熟而已,虽是啰嗦了些,但也不是不无道理。”
“身体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张鹤年话音刚落,刘无忌便不乐意的反驳道;“什么叫啰嗦,我这是晓之以理,人不要仗着年轻就无所顾忌,要我说......呜呜!”
一旁的何永才实在是受不了了,他虽是讲师,但北关大学的教师少,外国文学系更是只有三瓜俩枣,因此彼此之间都没有太严重的界限。
加上刘无忌这毛病谁跟他在一处都有些受不了,因此一但察觉他有犯病的风险,他身边的人总是第一时间及时的制止,好落个清净。
这次出手的就是何永才,他直接将自己窝头掰下来塞进刘无忌的嘴里,见对方怒目而视,不由无奈道:“刘大教授,快吃吧,下午您还有课呢!”
“再说了,再不吃,一会儿菜就凉了,凉了你还想吃吗?”
刘无忌顿时不做声了,拿起筷子就加紧吃了起来。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其中有三百天食堂中午都是白菜炖豆腐,就算是食堂手艺再好,也有吃腻的时候。
更何况学生可以毕业拜托北关大学的食堂,他们这些教授可不行,只要食堂不换人,学校不倒闭,他们就要一直吃白菜炖豆腐,谁让学校没钱,只有这道菜的原材料便宜量大呢。
吃过饭张训整个人也缓过劲来了,四人拿着自己那洗不洗没什么区别的饭盒去了水槽处洗干净,随后便结伴一同回秀山堂去了。
路上张训也补上了由于睡觉而缺失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