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不知具体原委,但也多少猜得出。
“旸哥儿是嫡长子,亦是其他几个哥儿的兄长,本就该给弟弟们起个表率,大嫂性子又那样要强好与人争个高下,估计是怕旸哥儿被弟弟追赶上。”
乔乔:“咱们这个大嫂,真是时而精明,时而糊涂。”
谢珩:“那你呢?昭哥儿的启蒙,你是如何打算?早些说来,我也好早为西宾一事物色人选。”
乔乔:“咱们自己府上的家学难道自此荒废不办了?”
谢珩:“这却不知,但家学里学风的确不算好,尤其是旁支那几个孩子,成日不说上进苦读,凑到一块只知斗草逗鸟,聚众玩乐,偏那几人的母亲都是出了名的泼辣和宠溺幼子,贾先生管不得也不敢大管。”
乔乔:“若如此,得昭哥儿那时候,不妨把他送去崔氏族学。我那几个哥哥自幼都是只在自家的族学中念书,还有家中一些亲友旁支的孩子历经辗转将孩子也送过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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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府的学风肯定比自家要好上许多,昭哥儿又是崔氏族长的亲外孙,下一任族长崔嘉钰的亲外甥。
娘亲舅大,这个绝对不算是外人。
谢珩:“若能如此,倒也不错;霖哥儿那般刻苦好学,有他带着,其下的弟弟们也不敢胡闹乱来。”
乔乔:“好啦,别说的好像明日就要把儿子送过去一样。”
“我可事先说好了,等到昭哥儿四岁再谈上学堂的事,当然,我日常带他时,自当也会不时教他认两个字,但正式进学,不能太早。”
她舍不得儿子太早吃苦,更不想儿子过早的就没了童年的乐趣。
谢珩无奈,给了她一个慈母多败儿的眼神。
乔乔气得给了他两巴掌。
谢珩生生受了,妻子如今对他是越来越不客气。
昭哥儿见娘亲打爹爹,忽然咯咯得笑了。
谢珩:“……”
乔乔莞尔,“你可真是你爹爹的好儿子,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