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听单初以前说过那个熏香很管用,他把单初抱到床上,在她床头柜里翻找出来熏香,把它点上。
大概十来分钟过去了,单初的情况好像有点起色,但是并不理想。
慢慢地,牧拾耕又发觉单初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,这种极端的身体反应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牧拾耕找来退烧药喂她服下,又给她用酒精擦拭额头,脖子及臂弯。
单初却毫无意识,心口一把火烧的她焦渴。此时,衣服全部湿透,对她来说是种束缚。
迷糊中,她扯着自己的衣服,樱唇轻启,口中都是灼热的气息。
牧拾耕在脑海中天人交战了片刻,双手伸向单初胸前的纽扣,把她的衣物全部脱下,又用热水替她擦拭身体。
单初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噩梦,一直在低低地叫嚷着。
这个小哑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,牧拾耕心都被揪紧。
一直持续到后半夜,单初似乎才缓过来劲,睡的踏实一些。
初秋的天,凉意已经越来越浓。
牧拾耕找来干毛巾把单初汗湿的头发擦干,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,像幼时单初照顾他那样。
天光大亮,单初醒来,浑身好像打过仗一样酸疼的不像自己的。
她额头上放着毛巾,牧拾耕躺在她身边,一只手还搭在她额头的毛巾上。
昨天,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牧拾耕?
单初伸手准备去拿掉毛巾,一看自己光裸的手臂,意识到不对劲,她掀被一看,整个人都呆住了!
怎么会?
牧拾耕他……
单初整个耳根红透了,她悄悄地移走牧拾耕的手臂,想溜走,一起身就惊动了牧拾耕。
“你还虚着呢,要去哪儿?”
单初一手揪紧胸前的被子,一手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严实,遭到牧拾耕的调侃:“身材很好啊!你每天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害我没了多少眼福。”
“你……”单初想比划手语,结果被子要滑下去,她赶紧又拉紧。
牧拾耕懒懒地看她一眼,正色道: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脱你衣服吧?放心,我可是医生,脱你衣服是为了救你,不至于二次着凉。
话说回来,你昨晚到底怎么了?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?你到底有什么病史,老实回答我,不然我就以你身体健康不合格为由不要你,另聘管家人选。”
单初垂下头,把被子拉到脖子处,微微弓着腰,才指着心脏位置,比划道:“心脏病。”
牧拾耕一口否认,“你那症状不像心脏毛病,等下你好点了跟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。上次你不去,我已经任由你了,这次不去不行!不然我怕你死在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