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今天跟人有约了。”单初逃避这个话题。
“什么见鬼的有约,你身体比一切都重要。”
“真的不行,我现在已经好了。那个参展盛邀我参加,我最喜欢的教授会出席,你就当成全我的心愿行吗?”
牧拾耕看她诚恳请求的样子,拗不过她。
“行,不去医院也行,去参展也行。抽个血,家里的仪器能检查的都检查一遍,我立马放你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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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初彻底死了心,只能点点头妥协。
牧拾耕出去了,她换了一身衣服,就来到地下室的诊疗室。
一通检查下来,牧拾耕的心情很糟糕。
因为所有的结果都指向没事。
这并不是个好事情,反而意味着棘手。
他暂时连病因都无法明确。
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单初整理好衣服,催问。
牧拾耕神色凝重,一会儿看看她的血值较之上次有哪些变化。他会好好琢磨出病因。
“去吧去吧!”
“谢谢你!我先去给你做早餐。”
“不用了,你快去快回,多多休息就行了。”
单初如获圣恩,一溜烟跑出地下室。
蔺琅醒来,躺在沈咫的床上。她身上的衣服是留在鬼域的换洗衣服,而沈咫衣衫完整的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。
蔺琅防备的坐起身,往床另外一侧挪了挪。
沈咫手撑着双腿,澄清:“我想要你会正大光明,哪怕强取豪夺,也不会乘人之危。”
蔺琅恨极了,合着子母蛊不只是蚕食心尖血,不只是三人同命,还可以随时被人控制驱使?
“在我心里,你只是一个小人。子母蛊根本还没有到蜕变期,为什么会如此剧痛,你如果没有用卑鄙手段,我怎么也不会相信。”
沈咫不怀疑蔺琅的聪慧,但是他根本不当回事。
“魅,这只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。你别以为你是鬼域的使者,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,惹怒我对你没什么好下场,反而会连累跟你差不多的可怜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