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1章 臣服效应,正式名分

鹤砚礼乖乖回到病床上。

局部麻醉剂的药效已经过了,缝针处火烧般疼得厉害,他没胃口,根本吃不下东西,脑袋昏沉,连看桑酒的眼神都有些失焦涣散。

但还是一口一口吃下桑酒吹吹后喂到嘴边的清粥。

脑震荡会有恶心呕吐的症状,桑酒只喂鹤砚礼喝了小半碗粥,让他稍微吃一点暖胃,防止胃疼。喂多了又担心他吐得难受。

桑酒抽了一张湿纸巾,俯身给鹤砚礼擦去唇角粥渍。

凑近时,闻到他病服领口透出来的沐浴露香气,她雾眉微蹙,“鹤砚礼,别告诉我,你趁着这会儿功夫,去洗澡了?”

鹤砚礼侧了下头,想吻桑酒近在咫尺的红润唇瓣,这才是他需要的养分,不要粥,要吻。

“我很乖的桑桑。”他哑声解释,“洗澡之前,宋兰亭给我测了血氧,他说达标,可以洗澡,我才去的。”

桑酒:“……”达标个鬼。

桑酒后退,避开鹤砚礼的吻,眸色严肃,“你以后再这样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,你听宋兰亭的,那就让宋兰亭陪你睡觉,我去酒吧玩。”

鹤砚礼:“……”

鹤砚礼道歉,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

紧接着,他连搂带哄的把桑酒扯到病床上抱紧。

“桑医生,我一听到酒吧就心脏不舒服,你给我检查一下,我是不是病了。”

说着,鹤砚礼握着桑酒柔软的指尖,伸进他宽松的病服里,长指迅速解开下摆的两颗扣子。

桑酒毫不客气的在鹤砚礼绷紧的蝴蝶区域检查一番,肌理分明,手感紧实,她推翻了对他血氧达标的质疑。

都伤成这样了还烧成这样区区洗澡算什么?!

她仰起头,趴在鹤砚礼耳边说出确诊的病症,耳鬓厮磨,软哝调戏,被红着耳根的鹤砚礼失笑扣着后颈覆吻。

不容她再闪躲一分。

桑酒怕碰触到鹤砚礼额头伤口,任他撬齿索缠。

不让他抬头翻身,自己主动趴在他身上,让鹤砚礼轻易便能吻到深处。

吻声黏腻。

麻醉疼痛。

墙壁上的静音表针走了一小格。

桑酒水眸湿漉,唇瓣糜红,侧脸乖软地贴在鹤砚礼起伏沉沉的胸膛。

她颤音问,“鹤砚礼,你在宴会上怎么认出我来的?”

鹤砚礼闭着眼,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桑酒软腰,声线沙哑,“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