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轻长抱臂笑道:“等清啼回京,你想见他可就没机会喽。”
萧沉靖正想回他两句,听到十九过来说:“大人,沈王爷请您到王府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谢清啼带上戒指,对常轻长说:“我明日返京,你若要同去,看要不要提早收拾好行囊。”
说完又对萧沉靖道:“沈先生要留在这里和常家主说话,还是回王府?”
这话问的……萧沉靖有些无语,谢清啼问完向外走去,萧沉靖跟了上去:“自是同你一道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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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沈王府,沈白山让萧沉靖区王府库房挑些献给皇帝的进贡之物,让大军一道带入军中。
这事交给管家去做就可以,让萧沉靖去做,不过是支开他罢了。
几人心知肚明,但没人点破,萧沉靖奉命随管家去挑东西,沈白山递给谢清啼一幅画轴。
谢清啼打开画,那是一幅“张梁状告亲父图”,画中有一个手带镣铐满面怒容的中年男子,那男子的面前跪着一个赤膊露背的年轻男子。
旁边一个手持长鞭的官差正在鞭打那男子。
沈白山道:“清啼,你可听过这个典故?”
谢清啼听过的戏文不多,看过的故事话本也不多,对这个典故很陌生。
见他摇头,沈白山说:“这典故中的男子叫张梁,是我朝中原人士。张梁生父是残虐之人,对张梁做尽不仁之事。终于有一日,张梁忍无可忍,将其生父告上了公堂。”
谢清啼明白了这画中张梁为何会挨鞭刑:“按我朝律法,子女状告生父者,轻者鞭刑,重则流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