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啼没有看到,在族长的手从孔雀石上挪开的时候,青离滑到掌心的暗器,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。
谢清啼道:“族长此言何意?”
族长看了看莎蔓,才压下些不耐烦:“中毒的是皇帝,还是你姐姐?”
谢清啼还没说话,就听莎蔓说:“之前有个自称医圣的老头来求爹爹赐药,爹爹问他替谁求药,他也不说。爹爹不耐烦了,就给他用了真心蛊,他用了那蛊虫后,就老实交代了,他说是给你们的皇帝求药的。他说是给皇帝求药,你又说给你姐姐求药,难不成大靖的皇帝,是你姐姐?”
楚安澜说,医圣来求药,在外边守了一月也未见到苗氏族人,没想到他居然有这遭遇,恐怕是不想被楚安澜追责,所以才在此事上扯了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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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个坑货!
谢清啼知道这小姑娘故意这样说,是提醒自己说话小心些,莫扯谎惹恼了族长。
他心里感激,道:“不敢欺瞒,医圣说的事不假,但陛下中毒时日太久,太医说总有解药也不一定有用,而我的姐姐也染上了那种毒,因那毒刚中不久,尚有解毒的希望。我只有姐姐一个亲人,心中实在难以对此视而不见,所以就借着来南境驻守的机会,来求见族长,求族长赐药。”
“你说你姐姐和你们皇帝中了一样的毒,我怎知你不是在撒谎?何况在中原人眼里,皇帝大过天。”莎蔓起身给族长捶肩,族长心情好了不少:“我怎知你求药是为了你姐姐,还是为了你们的皇帝?”
“你们的皇帝”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苗氏虽然隐居避世,但这块土地也是大靖国土,族长这般说,仿佛自己所居之地,已是独立于大靖之外的独立王国一般。
着实是大逆不道的说法,但谢清啼没细究这些,此时也没细究的底气:“是为了姐姐求药,但不敢欺瞒族长,这药到了宫中,若说陛下不用,我自己也不信。”
“那若这解药我只给你一份,你的陛下,会同你姐姐争这仅一份的解药吗?”
谢清啼没有说话,这算是默认了。
莎蔓瞅着谢清啼,说:“谢清啼,你是你们陛下的臣子,对他也敢这么不敬重么?”
谢清啼不解的看向她,莎蔓咯咯笑道:“爹爹这般说,你为何不替你的陛下辩解?难道在你心里,你的陛下就是这样冷血的人?”
谢清啼没说话,莎蔓仿佛猜中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般,她瞪大眼睛,惊讶的说:“不会你姐姐的毒,就是你的陛下投的,他用你姐姐,威胁你给他找解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