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克劳奇先生认为’、‘克劳奇先生觉得’、‘克劳奇先生’、‘克劳奇先生’……”弗雷德踢翻一只地精,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克鲁克山凶狠地抓住了它的腿,地精发出了惨叫,“他崇拜他的上司快超过梅林了,所以我们准备在他的生日那天送他一张巴蒂·克劳奇的海报——”
“能让那只地精小点声吗?”珀西推开窗户,不满地看向弗雷德和乔治,“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写东西——”
“唔,不如你研究一下英国地精被什么样的坩埚打时声音最小?”乔治提出了一个建议。
“你们大可以挖苦我!”珀西厉声道,“我不指望你们明白使坩埚的厚度标准化是个多么重要的举措,就像你们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脆弱、浅底的产品用起来危害有多大!”
“或许给斯内普的大鼻子烧个泡?”弗雷德说。
珀西瞪了他们一眼,然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窗户。
“其实我觉得珀西的研究还挺有意义的,”赫敏把克鲁克山抱了起来,“比如每年以百分之三的速度增长的漏锅什么的。”
“是啊,小姐,”弗雷德说,“妈妈也觉得这很有意义。”
“我们只是在表明立场,”乔治耸了耸肩,“并祈祷自己永远不会变成那样。”
“我的博格特或许会变成珀西,”弗雷德空出一只手跟他击掌,“被困在办公室写无尽的报告。”
他们两人同时露出了一个难以忍受的表情。
“对了,给你玩这个。”乔治从兜里摸出一根魔杖,递到阿尔特米亚手里。
那根魔杖很眼熟,杖柄刻着卷枝花纹。要不是知道自己的魔杖还呆在笔筒里,阿尔特米亚都怀疑这是她的那根了。
“你可以挥一下,”乔治看她半天没动,忍不住出声提醒,“随便想个什么咒语都行。”
“好的,奥利凡德先生。”
阿尔特米亚说完这句就笑了,其他人也笑了。阿尔特米亚又摸了摸杖柄,挥了一个漂浮咒的手势。
“啪”地一声,那根魔杖变成了一只由浆果藤缠成的手环。
“……”
赫敏再次被天空吸引了目光,弗雷德唇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——他脸上的笑在看到阿尔特米亚把手环戴上的时候彻底消失了。
就在这时,房子的另一边传来了响亮的撞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