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绣手持长枪,身姿矫健,枪尖闪烁着寒光。
徐晃手持大斧,威风凛凛,斧刃厚重而沉稳。
随着一声令下,张绣率先发难,长枪如蛟龙出海,直刺徐晃咽喉。
徐晃不慌不忙,侧身一闪,手中大斧顺势一挥。
带起一阵呼呼风声,向着张绣拦腰砍去。
张绣连忙跳开,两人你来我往,瞬间战作一团。
长枪与大斧碰撞,发出清脆的声响,火星四溅。
场边众人看得目不转睛,纷纷为两人精湛的武艺喝彩。
吕布目光紧紧追随着场中的一举一动,看到张绣精妙绝伦的枪法,如游龙出海,变幻莫测。
他不禁高声称赞:“好枪法!张绣年纪轻轻,竟有如此枪法造诣,实乃难得的将才!”
张济神色虽紧张,但眼中也难掩对张绣的自豪。
他看向徐晃,只见徐晃挥舞大斧,大开大合。
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开天辟地之威,斧风呼啸,气势骇人。
张济也不禁点头称赞:“徐晃的斧法刚猛霸道,有万夫不当之勇啊!”
场中,徐晃越战越勇,气势愈发强盛,手中大斧舞动得虎虎生风。
每一击都似要将大地劈开,撼动乾坤。
张绣虽被强大的气势所震撼,但他骨子里的倔强与坚韧让他血战不退。
他咬紧牙关,眼神坚定。
手中长枪如灵蛇般游走,巧妙地抵挡着徐晃的攻击,寻找着反击的机会。
两人你来我往,转眼间已激战三十回合,招招致命,惊险万分。
场边众人看得目不转睛,大气都不敢出。
终于,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,徐晃开天辟地一斧,将张绣震退。
张绣收枪而立,内心翻江倒海。
他虎口发麻,对徐晃的实力感到由衷的震撼。
张绣走上前,抱拳行礼,真诚地道:
“徐将军,在下佩服佩服!今日一战,让我见识到了真正的高手风范。”
徐晃收起大斧,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,道:
“贤侄不必气馁,我年长你数岁,多了些历练。”
“再过几年,等你阅历渐丰,怕就不是你的对手了。”
张绣听后,心中一阵感动。他犹豫片刻,问道:
“将军,我斗胆问一句,您觉得自己比之温侯如何?”
徐晃眼中闪过一丝傲然,自信地道:
“若与温侯交手,三十合之内,徐某不败!”
张绣只觉心神震颤,难以置信地道:
“怎么可能?将军已是天下无双的猛将,温侯竟比您还厉害?”
徐晃看着张绣震惊的表情,缓缓道:
“温侯之勇,天下皆知。他的武艺,早已超凡入圣。”
“我虽不才,但与温侯多次切磋,深知他的实力。”
“能在他手下支撑三十回合,已是我竭尽全力。”
吕布看向张绣,眼中带着期许:
“贤侄,可愿留在并州,与我共创大业?”
张绣心中犹豫了一下,想起之前的拒绝,又看了看徐晃,心中的倔强渐渐消散。
他神态毅然,抱拳道:
“温侯,之前是我年少轻狂,不识泰山。如今我愿追随温侯,效犬马之劳!”
吕布大喜,连忙扶起张绣:“好!从今往后,你我便是一家人。”
宴会在热烈的氛围中继续,酒香四溢,觥筹交错。
吕布端起酒盏,站起身来,神色庄重而坚定,目光扫过众人,缓缓道:
“今日与张将军和诸位相聚,实乃快事。但在欢乐之余,我心中仍有一事牵挂。”
“河东百姓皆是我大汉子民,我曾承诺护他们周全,绝不可任由西凉兵劫掠。”
张济脸上露出敬佩之色,豪爽道:
“温侯放心,我张济虽为西凉将领,但也知百姓疾苦。”
“我定会约束部下,保河东百姓安宁。”
张绣也站起身来,语气坚定地道:
“我叔父一言九鼎,说到做到,温侯尽管放心。”
吕布欣慰地点点头,举起酒盏:
“好!有张将军这句话,我便放心了。来,我敬张将军一杯!”
张济连忙起身,双手举杯,恭敬地道:
“应该是我敬温侯,温侯心系百姓,这份胸怀,让我等钦佩不已。”
说罢,两人一饮而尽。
吕布放下酒杯,余光落在贾诩身上:
“如今我并州推行均田,百废待兴,正缺乏能吏。”
“以文和之才,若能相助,必能让并州如虎添翼。”
“不知张将军能否忍痛割爱?”
张济转头看向贾诩,真诚地道:
“只要文和答应,我自然不会阻止。”
“文和文韬武略兼具,当有更广阔的天地施展抱负。”
吕布站起身,走到贾诩面前,微微躬身,礼贤下士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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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布求贤若渴,还望先生能留在并州,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贾诩微微一笑,神色平静,委婉推辞道:
“温侯厚爱,诩感激不尽。只是诩才疏学浅,恐难当大任,还望温侯谅解。”
吕布却不气馁,笑着调侃道:
“张将军已经辞退足下,足下要是不愿意在并州任职,还能到哪里去呢?”
张济笑了笑,慷慨道:
“文和,你就答应吧。跟我回去,只会埋没你的才华。”
“在温侯这里,你定能大展宏图。”
贾诩抬眼望向吕布,只见吕布目光诚恳,充满了期许。
他又看了看张济,张济的眼神中同样满是信任与支持。